“随时奉陪。”草薙回答。
04
和汤川分手后，草薙与同事小塚
同拜访柿本进家。由于柿本家忙着守灵与操办丧礼，直到昨天为止他们都没能与柿本
妻子昌代
解情况。
柿本家位于国道上坡某条住宅街最深处。两个人穿过大门，走上小段楼梯便是玄关，只见旁车库铁门是拉下。
柿本昌代独自在家，看来虽有些疲倦，但可以看出发型整理过，也化妆，比之前见面时要年轻许多。因为正在服丧，她穿着近乎黑色朴素衬衫
“没人在那带狩猎吗？”
“狩猎？”
“就是打猎啦。没有拿着猎枪猎人鬼鬼祟祟地出没吗？而且不是拿霰弹枪而是来复枪。”
“来复枪？别开玩笑。”草薙笑道，“那
小山，不会有用来复枪才能捕获猎物，
也没听过狮子从动物园逃出来消息。总之，那里禁止狩猎。”
“是吗，这样啊。”汤川脸认真地喝着咖啡，来复枪事似乎不是在开玩笑。
啊。”汤川在依然脏兮兮、没仔细清洗过马克杯中倒入便宜咖啡粉。
“速溶咖啡开发过程中，曾经历过无数次失败尝试。或许知道人并不太多，但速溶咖啡其实是由日本人首先研制成功，并且让它成为种商品。当时使用所谓圆桶干燥法，简单地说，就是将咖啡萃取液干燥成粉末状。后来，麦斯威尔发明喷雾干燥法，提升速溶咖啡味道，销量也随之,bao涨。进入二十世纪七十年代，真空冷冻干燥法登场亮相，成为现今主流制作方法。怎样？区区口速溶咖啡，里边学问也很深吧。”
“就算这样，还是不喜欢速溶咖啡。”
“要说是，没有什事物是随随便便就能制造出来。铝制面具如此，速溶咖啡也是如此。”汤川在马克杯中倒入开水，以汤匙搅拌几下后，凑近嘴边，闻闻咖啡。
“真好，这就是科学文明味道。”
“怎？来复枪有什问题吗？刚才说过，尸体头部侧面有遭钝器殴打痕迹……”
“那个知道。”汤川伸出空着手，制止草薙发言。
“不是在说死因，而是在思考面具制作方法。不过，看样子与来复枪无关。”
草薙不知所措地抬头看着这个有点怪朋友。与这个男人对话，他常觉得自己脑袋很差，此刻他也完全无法理解为什汤川会提到来复枪。
“找时间去趟吧。”汤川慢慢说道，“那个葫芦池。”
“你没在这个面具上闻到相同味道吗？”草薙指着桌上。
“当然有，很浓气味。”
“既然这样……”
“有两三个问题。”汤川拿着马克杯问道，“那个葫芦池是怎样池子？位于什地方？”
“怎样池子，也……”草薙摸着下巴。“只是位于山脚边个非常普通小池塘。垃圾乱扔，除脏乱就没有别特征。周围布满杂草，附近有徒步旅行道。那带都叫自然公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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