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啊，真不靠谱。”草薙边说边发动车子。“在这里拖拖拉拉，被前岛看见就糟
。”
“人不见得总是做合理
事，不按常理出牌人反而更多。”
“话是没错啦，不过你为什注意到那间工厂？如果知道那个奇怪现象是什，
前岛继续写：“真是等离子体引起吗？”
“目前
们是这认为，不过还缺少支持证据。”
什意思？前岛歪着头看着男人。
“等离子体容易在同
地点产生，如果那附近有发生同样现象，想法就没错。”男人敲着气罐对前岛说，“打扰你工作真是不好意思，会重新修改加工精细度再来拜访。”
前岛抱着“等您再度光临”想法，对男人鞠个躬。男人态度似乎并未对他起疑，这令他感到稍稍安心。
“也就是说，”男人挥挥右手，“出现过等离子体吗？”
前岛不自觉地睁大双眼。
“放电现象与等离子体密切相关，才会问你这件事。”
前岛在日志上写着“你是要问花屋路意外吗？”递给男人。
“嗯，是啊。”男人苦笑，接着又伸进上衣口袋拿出名片。“是从事这方面研究，关于那起意外事故原因在们研究者间引起不小争论。”
他意思。
“真是抱歉。没戴手套就触碰金属制品是禁止吧，因为汗液里盐分会使金属生锈。”男人急忙放回零件。“对，怎样，可以帮做吗？”
前岛指着设计图几个部分，接着以拇指与食指在眼前比划出约3厘米距离。
“原来如此。那个部分条件放宽点话就能试试看啊，嗯嗯。”男人颔首，这似乎在他意料之中。“那今天先把设计图带回去修改，明天再来趟吧。”
前岛点点头，将设计图还给那个男人。
大学物理系副教授抬起手告辞后，从卷帘门旁边门离开。
07
走出时田制造所汤川，越过草薙车，确认四周没人注意到自己之后，才绕回来坐进副驾驶座。
“有什收获？”草薙问道。
“还不知道。总之，先设下陷阱。”
名片上写是某著名大学物理系副教授，令前岛有些紧张。
“所以想趁委托加工零件时候，随便打听下，看看有没有什能当做参考事。”
前岛点点头，在日志上写下“从没发生过这种事”。
“你是指从没出现过等离子体吗？”前岛再度点头。
“这样啊。”男人神情有些遗憾。
但接过设计图后，男人并没有马上离开，反而看向立在墙边气罐。那里有各式各样瓦斯。
“其实，还有件事想要请教。”男人大概察觉到前岛视线，竖起食指。
前岛端正自己姿势。
男人开口说：“也许你会觉得问题很奇怪，不过，这里以前使用放电加工机或线切割机时，有没有发生过特殊现象呢？”
确是很奇怪问题，前岛只能歪着头，露出无法理解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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