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是指什
时候？”
“嗯……火灾那
天。”
草薙回头看着汤川，那表情让人毋庸置疑。
草薙停下车子，走近小女孩，汤川跟在后面。
“你好。”草薙向小女孩打招呼，“膝盖好
吗？”
小女孩看见他们露出警戒
神色，不过似乎想起草薙长相，表情缓和下来，微微点头。
“你在找什？之前你也这样看着上面。”草薙边问边望向天空。
“快掉头！”
“什？”
“
叫你快掉头，快点！回刚刚那个小女孩那里。”
“那个小女孩那里？为什？”草薙问，汤川拼命摇头。
“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，而且说你也不懂。总之快点回去就是。”
“你说这种话会交不到女朋友。”
“没关系，有思考逻辑女人很多，最起码跟毫无思考逻辑男人同样多。”
草薙不禁苦笑，汤川顽固个性点都没变。
“刚才那孩子好像在找什。”汤川开口，“是气球吗？”
“当时她也是这样走路才会跌倒。”
还要看看别地方吗？”他问汤川。
“不用，去喝咖啡吧。”
“遵命。”
正当他们驱车离开案发现场、往南行驶时，草薙之前见过小女孩就站在路边。正是那个事发当晚跌倒在地被他抱起来小女孩。她和那天样穿着红色运动服，然后和那天样抬头往上看。
“那孩子……那样走路，等下又要跌倒。”经过她身边时，草薙说道。
“才不是那上面，就在那边而已。”小女孩指着上方，但草薙真不知道她说到底是哪里。
“你看到什？”草薙又问。
“看到红色线喔。”
“红色线？”果然没听错，草薙眯起眼睛仔细盯着小女孩指方向，不过还是没发现任何东西。“什都没看到啊。”
“对，已经看不到。”小女孩脸遗憾地说，“之前明明看到。”
汤川急切语气让草薙没时间多想。放开刹车同时，他转动方向盘。
回到刚才地点，还好小女孩仍站在原地，没有任何变化，仍然直盯着上空。
“你去问。”汤川说。
“问什？”
“当然是红线事啊。”
“真糟糕。”
“记得……”草薙回想起当晚情况，接着道，“她好像说看到什红色线。”
“什？”
“她说看见红色线，又说看不见，不明白到底是什意思。”这时，汤川猛然拉起手刹，车子瞬间减速，激烈地左右摇晃。草薙慌忙踩下刹车，把车停下来。
“你在干吗！”
“是你认识人小孩吗？”汤川口气听来很不高兴。草薙想起他从以前就讨厌小孩。
“不是。火灾发生当晚她跌倒在路上，把她扶起来而已。”
“啊，原来是这回事。”
“你还是样讨厌小孩。”草薙偷偷瞄汤川眼。
“小孩完全没有思考逻辑。”汤川说道，“和没有逻辑人交往，会令精神疲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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