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夜听
眼睛
亮，连忙回去。
倒是宁城山，优哉游哉
坐在原地抿口茶水，差点吐出来，这家伙，别都听，可是放多少茶叶？这些够喝他三回。想着这茶叶可是秦烈阳送来，共就二两，听说卖话值大发，反正他没钱买，就心肝肉都疼起来。
却不知道，黎夜是开大车，为提神，杯子里常年泡着浓茶，比例标准大概是千五百毫升大杯子，半茶半水，苦口下去人就清醒，才是正正好呢。所以，黎夜还觉得放少呢。
上手琢磨就慢。你想想，虽然漆器都是打磨多少遍，光滑可鉴，但每个器型都是不同，每个纹路都是不同，就那个雕漆山水人物纹盒光人物就这
看遍，也不敢动，心里默默想想，这些用是什
料，画是什花，又将记忆中那点制作工艺想遍，想想他们经几道工序做成这样。
遍下来用半时间，他便又看遍，然后上午时间就到，出去做饭。中午宁城山跟他起吃饭，不过显然宁大师不是多话人，吃饭中间句话都没说，黎夜害怕他不喜欢自己手艺，毕竟水准不算好，不过后来看宁城山把面前都吃光，他才放心下来，暗自里猜想，八成宁大师手艺更差，否则怎能吃这香？
吃完饭自然是他收拾，顺便还要给宁城山冲茶。这也挺麻烦，宁城山很讲究，冲茶用水都是后山上股泉水，听说以后这事儿就是他。另外不让用煤气炉，专门在大灶旁边开个小眼，烧柴火，紫砂壶就放在这个灶旁几步远，宁城山还交代，水要二沸才冲入壶中，还不让直接冲着壶中心浇下去，要从边缘冲入。
黎夜是个粗人，好在人耐心，宁城山条条道道都坐到，奉茶上去，他低头闻闻，应该是满意，居然问黎夜句关于学艺事儿，“你看上午，看出什门道？”
黎夜不是个会撒谎人，他也不是善于忽悠人，宁城山问，他就老实回答，“没看出来。从头到尾看两遍，只觉得都好看。”这回答宁城山自然是不满意，好在还可以取个诚实两字，他便还准备说点什。
结果黎夜又句，“倒是样子名字都记清楚。”
这是记忆好？宁城山不是不信，而是怕他说大话，那诚实两字都没。那里面可是有着百六十八件东西，都是他这些年收藏而来。
他随口问句，“正墙第三排第四个是什。”
黎夜连忙回答他，“是个雕漆山水人物纹盒。”那东西黎夜记忆深刻，特别精巧，高不过个pad大小东西，上面竟然雕刻山水人物图，繁复至极，黎夜大体数数，人物就不下百个。
宁泽山听他真答对，又问两个，也对，便放心。又是副不管他样子，挥挥手让他去屋子里坐着，不过还是提醒他句，“可以上手把玩，门口柜子抽屉里有手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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