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夜何尝不想,只是他没钱,二来也愿意留着这里旧物,如今秦烈阳就在身边,也就没什。他嘴里塞两颗剥皮葡萄点头含糊地说,“也成。不过,”还有件特别重要事儿,“这房子写是和黎耀名字,动房子得找他。”
要知道,这房子是黎夜爷爷留下来,他和黎耀都是孙子,自然都有继承权,黎夜也不是独吞财产人,肯定不可能只写自己。
秦烈阳听黎耀这个名字,不由就想到昨晚黎夜跟他说事儿。那二十万是黎耀拿,想到这家伙居然两边骗,让他误会黎夜二十年,也折磨自己二十年,他就气不打处来。上次事儿他原本就便宜他,只是让他没工作,分家再也不见就行,如今他却不准备大度。
他原准备私下里教训黎耀,终究黎耀是亲弟弟,秦烈阳也不想给黎夜出难题,他办就成。可如今竟
整被子,顺便将地上卫生纸捡扔在垃圾桶里。
等着门开时候,两个人都自觉完美。
李婶子瞧见秦烈阳倒没事,只是瞧见黎夜问你怎?秦烈阳下意识回头瞧瞧,也忍不住,黎夜脖子上贴四五个创可贴,那叫个壮观,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来。李婶子大有上前看看意思,黎夜自然不能让她看见,只能解释,“屋子里有蚊子,赶晚上都赶不走,结果被咬好几个包,红彤彤怪难看。”
李婶子只当是真,放下菜肉就说,“创可贴管什用啊,家里有宝宝金水,你等着,去拿。”
她说完就匆匆忙忙出去,叫都叫不住。还好小周有眼色,上来先将件立领衬衫给黎夜,才说,“去送送李婶子,挺远。”
院子里顿时就又剩他们两个人。秦烈阳去将大门关,瞧瞧手里立领,倒是觉得小周这助理真不错,就催着黎夜去换,省得这创可贴太明显,他都能想到,恐怕来个人就得问句。
倒是黎夜有更重要事儿跟他说,“那个,咱俩内裤穿错。”
等着换好衣服,将痕迹又处理遍——实在是听李婶子意思,今天还有聚,人来多怕瞒不住。他俩也没事干,黎夜顺手拿盆摘韭菜,秦烈阳在院子里逛。他瞧瞧菜地,“这得大不少吧。”
黎夜头也不抬回答他,“恩,这是两间房地基,原先村小学是三间房,交钱就把那间房地基也给。那不是原本有院墙,只是没建屋吗?就把隔着院墙拆,扩进来当菜园子。”
秦烈阳哦声又去看看房子,这房子得有几十年历史,已经年久失修样子,虽然不至于倒塌,但也恐怕撑不多久。秦烈阳抬头看看葡萄,上面零星有几串红,他抬手摘颗尝尝,甜不得,就找把剪子,直接剪串下来,洗洗自己坐边喂黎夜,边跟他商量,“哪天把这房子修修吧。塌就什都留不下,修好咱们有空就过来住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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