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阳紧紧地盯着他眼睛,仿佛要看到里面诚意有几分,许久才问,“舅舅倒是对阿芙如指掌,确挺不愿意费心招呼这只小猫咪。不过,你代表谁来说,你能做谁主?”
方海东顿时笑,“你妈妈和你弟弟,都是这个意思。”
秦烈阳无所谓耸耸肩,“好啊!舅舅面子总要给。”
等着方海东满意出去,宁泽辉才进来,皱眉道,“他什意思?怎着他来这趟也不对啊。”
总觉得他所谓停战说法太傻白甜,不似他作风。
壮大,这两个人不但有功,而且有亲,比起别人自是不同。
他叔叔秦勇向来话少,在所有人看都是个老好人,只要开会不波及到他就是中立,后来不能中立就弃权,谁也不得罪,也不表态,副就是拿分红要钱不要权性子。他每次进来时候,如果不是急事,必定提前给秘书预约,让秘书通报后再进来,聊天谈话全部叫都是董事长,只有在家里时候才口个哥。
可方海东不同。秦烈阳第次在公司见他,就是在他爸办公室。那天本来是有会,他爸还在会上介绍他,不过方海东说有事,直接没来。他来时候直接推门而进,他爸秘书是在后面跟着,也不敢阻拦他,只能跟秦振解释,“董事长,方董他……”
他爸就挥挥手,让人下去。方海东也不在意,直接叫着姐夫,坐在他爸对面,大刺刺地跟他爸说,“姐夫,你什意思啊,烈阳才几岁,你叫他来干什,好好孩子学习去吧。”
从那天起,他就断定,他舅舅方海东并不安分。那时候他或许只是被金钱撩得忘根本,而如今,他显然是已经拿着秦芙这个蠢货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,在蠢蠢欲动。
秦烈阳直接说道,“烟雾弹。你猜
十多年后,这位并不安分舅舅坐下来第二句话是,“烈阳,你最近有些过分。”
秦烈阳顺手将眼前资料扣上,然后才双手相握,看向方海东,听他胡诌,当然,方海东不是傻子,两边已经势同水火,他只是来安抚秦烈阳省得他做得更激进,他也不会讲亲情,他只讲所谓利益,“给你介绍唐鼎欣这事儿,你妈作为个母亲,这做并没有错,你不喜欢,完全可以拒绝。你生气,知道你认为你妈对不起你,把她所有意思都解读成恶意。只是烈阳,你不觉得你有些草木皆兵吗?
那件事儿发生,这些年她也不是不痛苦,只是她嘴拙不知道如何说,你脾气又倔强,才闹成这副模样。而且,阿芙只是能力差点,他没有对不起你。如今十多年过去,再恢复如常你妈也知道不可能,相安无事不是更好吗?你如今是秦氏代理董事长,这个摊子早晚都交到你手上,阿芙你也看到,不是个有本事人,他争不过你。鼎欣马上要生育,以后他娶妻生子是另条路。”
“不如,都安分下来。”方海东试探着说。
这是要休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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