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，秦芙发现，秦烈阳
嘴角微微勾
起来，虽然不明显，可他知道，这是开心。他不由想看看，什
东西，能让秦烈阳露出这种表情。可惜他坐在秦烈阳对面，就算是把脖子都抻出来，他都看不见，只能作罢。
“小护士们说，卓医生早上上班看到抽屉时候，整个人都不好。还说以后不准宁助理进办公室。
也不知道不好是什样，不过他来查房时候，脸黑黑，
看就不高兴。”
秦烈阳不但能想象卓亚明表情，还能想象宁泽辉知道真相后样子。这会子，他终于忍不住，嘴角彻底勾
蒋薇已经不见，他不在意进秦家包间。
里面几口人表情依旧不同，秦振与方海东最镇定，在下围棋，方梅也算过得去，坐在旁观战，唯有秦芙，脸紧张——这小子实在是太嫩，秦烈阳有时候总觉得奇怪，他妈这种人脑子是怎长，怎会有人将自己亲生儿子得罪成他这样，怎会有人在得罪有能力大儿子后，又把疼爱小儿子教成这样？
秦芙这样子，没有外力帮衬，什游戏也玩不过十级吧！
他目光扫过，跟秦芙目光相接，秦芙狠狠地瞪他眼，显然还在气愤秦烈阳给他设下这个套。秦烈阳哪里会在意他表情，随意找个沙发，就坐下来。
他瞧瞧腕表，已经八点，顺手将刚刚买耳机插在手机上，开微信。果不其然，黎夜已经开始发微信，长长溜，时间有长有短，看样子今天要说话很多。
“烈阳，昨天宁助理来病房给本顾城诗集，这才知道，原先那天念诗是顾城啊，他可真厉害，写真好。”
对面秦芙看着，秦烈阳脸上表情仿佛在插上耳机那刻，下子柔和。从秦烈阳回家后，这多年，他见过秦烈阳各种表情，对爸爸恭顺，对他们冷漠，还有不得已露出笑容时候，可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放松样子，连眉间川字纹都淡，那个疤痕看着也不那吓人。
“宁助理不光来这里，还去卓医生办公室，听小护士们说，他给卓医生塞好多零食放在抽屉里。可卓医生不爱吃，他那些都是他妹妹卓雅放，因为卓雅觉得卓医生太克制自己，不太像个真人，所以想培养他些不好习惯，还要按时检查。”
秦烈阳忍不住回忆下卓亚明，长得倒是不错，尤其是那身白大褂穿，更是气质出众。只是那张脸似乎很少有表情，他觉得自己也够严肃，可他表情是故意练出来，为是让秦振和属下觉得他老成可靠。卓亚明那个应该是性格吧，这样性子，还真是挺不像真人。
“见过次卓雅，是个很漂亮小姑娘，就是很凶，卓医生也怕她，小护士们也怕她，没人敢帮忙。所以，为消灭掉那些零食，卓医生满楼道撒小孩子，费好大劲儿才下去半，结果又让宁助理填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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