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炎啊,」抬头瞄眼,他眼神飘飘,正是迷迷醉醉辰光,「你知不知…常常很怀念你们都还小时候……」
「是吗?那时候有什好?」
「当然好啦!」直起身子,连珠炮般地说,「你们小时候都是软软,胖嘟嘟,喜欢流口水,喂你们什你们就吃什,吩咐你们什你们就听什,看见就把两只手张要抱,想抱多久抱多久,想怎亲就怎亲,还有你们说话那个音调,像糯米样,可爱极,有时侯自己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,就含着眼泪看着,要哄……啊,还记得有次,只不过说句『这风吹得真舒服』,你就满院子乱跑,嚷着要把风抓住送给。」
「现在也是这样啊,你喜欢什,就送你什。」席炎甜言蜜语道。
「真
「没有啊,难道路上错过?」回身又来到院子里,借着微弱星光张望回,高兴地发现席炎正大步地走过来。
「你去找们吗?」扑进他怀里,摆出最甜美笑容。
席炎嗯声,抚抚头发…「外面风这大,当心着凉。」
「福伯叫穿貂皮背心,很暖和。」在席炎怀里蹭蹭。
「进屋吧。」
寒……」
「没关系,只要家太爷有张床睡就可以。小哥怎称呼?」
「小人姓田,叫田水生。」青年人开门放们进去,堂屋中站个老婆婆,角落里还有个挺着高高肚子少妇,两人神情都有些紧张,田水生上前抚慰她们道:「娘,别怕,老爷们是来借宿。娘子,你去烧些水来。」
少妇应声,正要走,忙道:「她怀着孩子呢,别劳累,指间房子给们安顿下,再借厨房用,其它就不麻烦。」
田水生看来也讷于言辞,不知说什才好,只是掌着小小盏油灯,低着头在前面带路,请们住在主屋和侧边间客房里。福伯给他银两当房钱,他不收,后来只好给那位老婆婆,她迟疑半晌,也就收。
「小炎……」
「嗯?」
「想跟你起在外面待会儿……」
席炎低头看,映着满天星辉,目光温柔无限,让心里登时绵绵软软,差点忘自己想干什。
两人依偎着坐在竹篱旁木桩上,夜风吹着,草虫叫着,气氛说不出浪漫,家小炎跟他爹样,最喜欢这种情调。
晚饭是农家简餐,们也都吃得惯。齐齐两眼半睁半闭,似醒非醒地由席愿喂碗饭,为严防小纪报复性下药,小愿连做饭时都在厨房里守着。
下午在马车上睡觉,时还不困,便和小天起出去散步,席炎不知因为什,居然没起去,只吩咐福伯跟着。
散完步回来,发现席炎竟不在房内,主人家己经睡,小纪和卓飞文在客房絮絮地说话,齐齐仍然睡得像个僵尸,席愿正在床边用根绳子量他有没有长高。
「你大哥呢?」
「不在。以为他找你们去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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