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自己?」
「其实……并不是卓家亲生子,爹娘只是燕京城郊家小农庄庄主,严康看上家祖传处园子,想要夺来建别院养伤,因为爹不卖,他就派人杀全家十几口人,还放火烧尸,娘拼死将和双胞哥哥藏进地窖才逃过劫。卓家本代当家人数年前曾路过家农庄借宿晚,与爹禀烛夜谈,彼此都感觉倾盖如故,之后便常有来往。家被灭门后第二日,他恰好来访,救得兄弟二人,认作义子,收养回卓家。虽然直记得这笔血
席炎缓缓将手收回,用衣袖拭去他额前渗出细汗,小纪仍低着头,两粒水印在纱布上浸开。
「他居然真去刺杀严康……为仇恨,让所爱人伤心,值得吗?」叹息。
卓飞文眼睫轻轻动动,口中逸出浅浅呻吟。小纪将手放在他额头上,半晌后,他睁开眼睛。
「篱儿……」卓飞文努力振作着精神,「对不起……别担心,不会……」
小纪咬着牙道:「谁担心你?昨儿个还和你在起,你句都没提今天要刺杀严康事,在你心里,到底算什?」
他真想拆散咱们,那……」
正说着,后院突然传来小纪声惊呼:「来人哪——」
要说小纪这个人,脾气又坏性子又傲,当年在雪地里捡到他,明明伤重得快要断气,也没听他呻吟声说句软话,大家在扬州相处好几年,在任何情况下也未曾见过他有过惊慌失措时候,此时听得他语调惊恐,声音颤抖,不知发生何事,席炎与席愿巳当先飞身赶去,与福伯小天齐齐稍慢步来到后院,只见院中滩滩血迹,从台阶上直滴到屋内。进门看,小纪正用清水为床上躺人洗净伤口包扎,席炎手掌贴在伤者胸口,正在发功护他心脉。
「是卓飞文吗?」轻声问。
席愿点点头。
卓飞文大急,想要支起身子解释,被席炎按住。
「篱儿,你明知在心里你总是最重,何苦说这话噎?」
「最重?」小纪发起脾气来,「为给你个小师叔报仇,你可以舍下去搏命,这也算是最重?」
「你师父也真是,」也指责道,「他把你命当成是什?教你武功却是为培养你复仇,你到底是他徒弟还是他工具啊?你连那个小师叔面都没见过呢!」
「不……不关师父事……」卓飞文脸色又白几分,「为小师叔报仇,不过是其中个原因而已…:更主要…是为自己报仇……」
「什伤?」
「氤氲掌……」
倒吸口冷气,福伯伸手扶住,「太爷别担心,大爷这些年直在研究如何?除此掌寒力,卓飞文又没有被直接打中,也许不会和您样武功尽废。」
席愿也走过来道:「福伯说对,大哥刚刚也跟小纪说,如果卓飞文本身体质够强话,可以完全恢复。」
点点头,走到床前。那孩子双目紧闭,面色如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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