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很少来苏州啊,最多收集到些道听途说野史,哪有那容易就挖到内幕啊。”
福伯骄傲地扬起头,“太爷,老奴以前说给太爷解闷儿,有哪件是假错?”
“那你快说啊。”
“这位晴丝姑娘,是翠弦楼头牌歌妓,今年芳龄十九,最喜欢穿绿色衣裳,平素为人孤傲,看不顺眼人,连隔着帘子听她曲歌都不行。据说她原籍汾阳,父亲是个书生,后来因为天灾……”
“对不起福伯,不该怀疑你收集情报能力,求你别讲她身世,简洁点啊,快说说她今天为什直不出场吧?”
“……”
“难道不对吗?”
“对……很对……”
齐齐跑到小愿身边,想挽他手臂,被下子甩开。
赶紧笑着跟卓飞文解释:“家这个齐妈,脾气最大,谁都拿不准他什时候高兴,什时候不高兴,你瞧瞧,现在又不高兴。”
“啊?”惊,这个他都知道?人家晴丝姑娘又不是王公贵女,他打听这多干什?
“嘿嘿……”福伯狡猾地笑,还未开说,先有意无意地瞟齐妈眼。
正当大家都放松下来准备听八卦时候,个人影突然从外面扑进来,定神看,竟是齐齐。
“你怎跑回来?”席天惊喜地问,“你四哥同意你跟们在起?”
“在他茶里放点小纪药,请他睡会儿。”齐齐昂着头,“本少爷要去什地方才不要他同意呢!连爹也管不!”
团糟,也不用收拾这久吧?”
“这说来确奇怪。出去看看。”
“不用这麻烦,”摆摆手,“福伯,你知道为什吗?”
“老奴知道。”
“为什呢?”
“心上人死。”
“啊?太简洁吧?”
“太爷您真难侍候。她不出场是因为心上人近日亡故,心情不佳,不愿奏乐演歌。”
“她有心上人啊?知道是谁吗?”
“知道。是个扬州富商,年轻英俊,家中个父亲,个兄长,个弟弟,兄长曾任扬州太守官职。此人每次到苏州洽商时,晴丝姑娘
这时棚外已有人叫嚣:“翠弦楼人死绝吗?晴丝姑娘为什还不出场?”紧跟着就是片附和声,吵吵嚷嚷。
“福伯。”
“老奴在。”
“你真知道晴丝不出场原因?”
“真知道。”
“齐齐你这样是不对,他不是你爹,他是你哥哥啊。”席天不赞同地说。
“哥哥又怎啦?”
“难道你不知道,爹爹说话可以不听,但哥哥吩咐定要听吗?”
“小天……”额前挂下黑线,“这是谁教你?”
“大哥啊。”
“因为大部分人都唱过,只剩下翠弦楼晴丝姑娘。她是上届魁首,架子大,到现在还没来呢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老奴刚才去后台打听过。”
“喔,那你知道晴丝姑娘为什没来吗?”存心为难福伯。
“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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