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……,你看,认得这个是什吗?”席炎招招手。
“桂花糕!”不好,口水滴下来。
“从现在开始,如果你不再开口跟唱,等赛歌会结束,就给你吃块……”
“小炎你真好,可不可以先吃点儿当订金……”
“不行!”
那个女司仪可能是第次遇到有人给她扔绢花,愣愣,侧身优雅地向鞠躬,甜美地笑着说:“谢谢各位朋友、各位大人远道而来参加此次苏州赛歌会。本次大会共有十六家歌坊二十位红牌歌手入围决赛,争夺魁首之位。让们起期待他们表现!”
观众热烈地鼓起掌来。
“首先登台演唱是宁州舞音歌坊横波姑娘!”
个身着水色衣衫年轻女子婷婷袅袅走上台,立即跳起来,又扔枝绢花过去。
“还没开唱,你又在乱丢!”席炎又把拖回来,拉好歪掉帽纱遮住脸,按在椅子上。
跟巫太守道别后远远吊在后面,半路上席天指指不远处棵大树道:“觉得坐在那里看其实比在棚子里好。”
“既然三爷喜欢树上,老奴就陪三爷去坐树上好。”福伯恭声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树上明明已经坐满人啊。
福伯拉着席天来到树下,向上看看,低头小声道:“真奇怪,难道他们居然没发现树干要断吗?”
席天大惊:“这高,摔下来定痛死人啊。”
“>_<……”垮下肩膀。
席炎叹口气,用指尖掰下小小块递到嘴边。大喜过望,飞快地叼进嘴里,看他指头上还沾着小片,忙抓住他手,用舌尖轻轻舔……真只是轻轻下而已,谁知席炎却象被电击般脸色大变,猛地将推,收回手来。猝不及防,被推得向旁侧倒,正撞在小纪肩上,他身子刚刚歪,卓飞文立即伸手将他接收进怀里。
压在小纪上面,呆呆地看着席炎,根
横波姑娘唱是江南采莲小调,音色柔美甜润,犹如天籁,段方罢,已有上百枝绢花同时扔到台上。
“好听好听!”啪啪啪地鼓掌喝采,回头,“咦,大家脸色怎这样难看?她唱得很好啊……”
“太爷,”齐妈隔着层化妆仍可见额上青筋直冒,“你可不可以只是安静地听,不要跟着她起唱!”
“情不自禁嘛!轻轻哼哼而已,有什要紧?”
“>_<……”
树上人听吓跳,忙爬下来仔细察看,刚看两眼,就发现刚才说话那两个人已经稳稳地坐在最高枝头。
忍着笑挽住席炎手,朝福伯小天挥挥袖子,来到卓飞文棚中,把昨天买绢花堆放在角落,兴奋地先抓几枝攥在手里。
“还没开始呢,你激动什?”齐妈刚说句,阵乐声响起,台上已出现个中年女子。
尖叫声,用力丢枝绢花上台。
席炎忙把拉回怀里,斥道:“你看清楚,那个是司仪,不是歌手,你乱丢什绢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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