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土豆,那是只虎头和只羊头,属虎,京淮哥属羊,他教这样画。”
“呃……”汗,“
吃完晚饭,大家各自回房,席炎跟巫朝宗叙旧,独自人把绢花散开来重新整理遍,笑眯眯地哼着小曲儿。
有人轻轻敲门,叫声进来,回头看,小天拿着纸笔站在面前。“爹……”
“有事?”
“嗯,给京淮哥写信,有几个字不会写……”
“拿来看看。”接过信纸,展开来看,只写小小段:“京淮哥(这三个字写得不错,看来练得勤就是不同),别来无羊(恙)?临走时你要每天想你十七八篇(遍),可是没有做到,对不起。主要是因为这几天很困,直在睡觉,睡着也不常做梦,就是做梦也不定梦见你,所以十七八篇(遍)是没有,最多只有两三篇(遍)。们已经到苏州城,今天晚上吃是__(此处留着两个空格,可能烧烤二字写圣贤文章不常用,故而不会写),非常好吃,想如果和你起吃话,定会更好吃。明天们去听寒(赛)哥(歌)会,爹爹最喜欢,他买好多花,但是很便宜,给老板个金豆子,老板还找令(零)钱。你给金豆子,还直没有机会花,本来今天在_(街)上想买个钱袋送给你,可小纪说那上面花没有品味,问他什花有品味,他说品味这东西只可(意)会,不可盐(言)传,没有听懂,你懂吗?”信结尾,还画着两只土豆。
晚间烧烤大餐果然美味无比,吃得们个个都想咬掉自己舌头,齐齐左手串,右手串,嘴里含含糊糊地道:“真好吃啊,管他什模样,也想娶他……”
齐妈怒冲冲把个碟子摔在地上。
正吃得高兴处,巫朝宗叹口气,感慨道:“以前席二爷每次来都帮很大忙,没想到天降横祸,如今竟再也见不到他。”
口鸡肉哽住,福伯忙过来拍背。
席炎语气沉重道:“巫大人,家父为舍弟之事大病场,如今好不容易才又有欢颜,还请大人不要旧事重提好。”
拍拍小儿子头,夸道:“写得不错。”提笔帮他改字。
“可是二哥说这是口水话……,写时候很小心,根本没有滴口水上去……”
“别理你二哥,楼京淮就喜欢看你口水话。”
“真吗?”
“当然是真。小天啊,你画两个土豆在信上干什?”
巫朝宗立即惶然起身道歉,“都是在下时思虑不周,请太爷不要挂怀。……对,明日就是苏州赛歌会,这可是三载逢盛事,各位不妨也去散散心如何?”
席炎叹道:“家父心情不好,赛歌会什,自然无心去听……”
顿时脸色僵。
“不过舍弟向贤孝,他在天有灵也不会愿意爹爹为思念他而郁郁寡欢,所以劝家父甚久,他终于答应前去。”
悄悄吐口气,咬掉块香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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