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沉下脸,对京淮道:“家小天自幼家教甚严,从不撒谎,怎跟楼公子交往没多久就学会骗自己爹?可要重新考虑让你们这样来往是否合适……”
楼京淮立即吓得面如土色,结结巴巴道:“不……不是……只是看小天写太辛苦,所以……席伯伯你别生气……”
席天也扁着嘴,要哭不哭地道:“…爹,是小天不好,小天这就回去继续写……”
两个人又手牵手垂头丧气地去。
“太爷装什假正经?”福伯这才道,“从小到大,你教小天替你撒谎骗大爷次数还少?”
“大爷和生父长得点也不象,当年中状元时早就见过皇上,没有任何人动疑心,再说大爷机敏过人,早就不是需要你来保护小孩子,有什好担心?”
这个也知道,可谁让是当爹人呢,可怜天下父母心啊……
“你小事糊涂,大事却不糊涂,当年你决定大隐隐于朝野之上,就点也没错,自从大爷中举入仕后,这些年就平平静静,不再四处迁徙,躲避那人追捕,可见他是根本没有想到过你居然敢让大爷通过科考入官场。”福伯继续劝道。
顿时得意起来,“是啊是啊,家小炎十三岁就中状元,举成名天下知,那人定以为们会拼命地隐藏,绝料不到竟会让小炎这样出风头,直招摇亮相到他跟前去。”
“确是高招。幸好在大爷入仕前就找到你们,否则现在定也是象没头苍蝇似地四处乱撞。”福伯用柔和眼光看着,难得没有泼冷水。
“怎可能……”
“让他真摔断腿!!”
“_……”
“说他被个薄情女子甩,时想不开要出家为僧……”
“_……”
加上中午吃太饱,不会儿就昏昏入睡。
猛然惊醒时发现自己在喘粗气,额上有薄薄冷汗,福伯蹲在身前,把滑落下毛毯重新拉上,轻声问:“你梦见什?”
想想,竟点也不记得刚才梦境,只有种浓浓不安感飘浮在空中。
“福伯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所以才生气啊!”嗖地站起来,悲忿满腔、义愤填膺、苦
正想再多自夸两句,看见楼京淮与席天手牵手晃过来。
“小天,今天功课写完?”问。
“写完。”
瞟楼京淮眼,“是自己写?”
席天顿时小脸涨得通红,“是……是自己……”
“不行吗?”
“太爷,没有令人信服理由突然辞官,只会更引人注意而已。”
低下头,用力抿抿嘴唇。
“皇上九五之尊,就算来到扬州,身边大臣侍从如云,大爷个小小地方*员,不会让他过多关注。”福伯安慰道。
“只是担心嘛……”
“你觉得让小炎辞官好不好?”
“辞官理由是什?”
“老父年迈,要返乡颐养天年。”
福伯看眼,“这话说出去谁信?”
“那让他假装摔断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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