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念着四个字，高等丧尸们陷入苦思。
脑海中有片段记忆闪过，直觉告诉他们，这些记忆对他们很重要。奈何时间太过久远，他们完全记不起来，这背后究竟代表着什
。
普通丧尸啃食完猎物，陆续聚集到高等丧尸身边，沿着漫长
边界线，排开黑压压队伍，咆哮声接连不断，牙齿间挂着碎肉，样子分外骇人。
高等丧尸没有动作。
只是暂时
明白骷髅丧尸意思，高等丧尸望向边界之外，眼底都涌起兴奋。
“试
试，或许能击碎。”军服丧尸上前，握紧青灰色拳头，就要轰向看不见屏障。
“等等！”白袍丧尸拦住
她，问道，“你们感到吗？”
“什？”
“能量消失。”
“吼！”
另只高等丧尸走过来，把朝晶核抓过去。
她身上带有明显女性特征，穿着利落上衣长裤，式样类似军装，只是和前者身上白袍样，沾满血迹，破败不堪。
“不吃，就给
！”军服丧尸呲出獠牙，声音沙哑。
“不。”白袍丧尸避开同伴攻击，轻松跃出两米，落地后，将晶核丢进嘴里，两下咬碎，顺着喉咙吞咽入腹。
数量实在太多。
继普通丧尸和独眼丧尸之后，高等丧尸陆续加入进攻。
锁定异兽群首领，鬼魅般身影瞬间闪过，锋利尖爪穿透猎物颅骨，或是从脊背扎入猎物体内，捏住跳动心脏。
鲜血如瀑。
身体强健变异牦牛，竟然毫无还手之力，被生生撕成两半。
“能量？”
“和们都有联系，促使们进化能量。”白袍丧尸牢牢抓住军装丧尸，“能量消失，屏障才会减弱。”
高等丧尸们陷入沉默，血红眼中闪过迷茫。
他们被困在这里太久，记忆在岁月中消磨，逐渐变得模糊，清晰思维也开始被本能取代。大脑想要重新运作，就像是生锈齿轮重新转动，不是般困难。
“能量，屏障……”
“吼！”军服丧尸发出咆哮，但也没有继续攻击。
“边界有些不对。”第三只高等丧尸开口。他身材很高，瘦得惊人，近乎是皮包骨。与其说是丧尸，不如说更像是具骷髅。
“不对？”
“这个距离，比以往都远。”骷髅丧尸说道。
几人古怪举动，吸引其他高等丧尸。
首领被杀死，异兽群陷入慌乱，再也组织不起有效防御和冲锋，头接着头死去，沦为尸群美餐。
临近正午，最后头变异牦牛倒下，卷过荒原风，都吹不散浓重血腥味。
丧尸们聚到猎物旁，狰狞咆哮，争抢着每块碎肉。
高等丧尸落到地面，周围丧尸迅速散开。即使他们没有清晰思维，也会本能察觉到危险，为这些恐怖同类让开道路。
身穿白袍高等丧尸走变异牦牛前，锋利指甲插入猎物头颅，轻松揭开坚硬颅骨，取出带着脑浆晶核，对着阳光照射，看着菱形晶体，眯起双眼，竟然有几分着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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