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玹双手握拳，五官因愤怒扭曲，迈步走上前，
个接个砸碎容器。
里面
生物现出全貌，有具有完全原生人类特征，有却像是各种生物糅杂在起，显得分外诡异。
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，睁开眼瞬间，都会对古玹发起攻击，然后被当场杀死，血液流淌在地面，和蓝色液体混合在起。
停在第六个容器前，古玹已经趋近于疯狂。
就
咔嚓骨裂声响起，丧尸头软软垂落，仿佛个破败玩具。
“失败品。”
丧尸胸腔被穿透，黑色心脏被当场捏碎，随意丢在地上。染血侧脸浸在蓝色液体中，红色眼球凸出眼眶，流淌出黑红血丝。
“失败品，失败品。”
古玹抬起腿，踩在丧尸脸上。每说句话，鞋底就会随之落下，直到将坚硬颅骨踩碎。
尽管和预想中不同，尽管他想复苏不是这样怪物，可他终于找到
方向，发现成功可能。
“半成品。”
古玹睁开双眼，对上另双血红眸子。
“半……成……品？”
丧尸艰难发声，导管随着他动作脱落，蓝色液体涌入口中，他开始痛苦翻滚，双手握紧喉咙，似乎要窒息般。
记录仪突然响起，串接串数据在屏幕上滚动。伴随着古怪蜂鸣声，容器内产生变化，围绕着人形生物，大量气泡快速涌动。
气泡大量出现，又在瞬间消失，被气泡包裹人形生物缓慢伸展开四肢，抬起头，在蓝色液体中睁开双眼。
人形生物张开嘴，露出锋利尖牙。血红双眼看着古玹，不见熟悉疯狂，而是傀儡般麻木。
从外表看，眼前是个不折不扣丧尸。但和丧尸相比，这个生物又显得格外不同。
古玹伸出手，掌心覆在容器表面，锋利指甲缓慢划过，刺耳摩擦声突兀响起，令人毛骨悚然。
他不明白，究竟是哪里出错。
“明明已经接近成功……”
古玹转过身，看向另个容器。
容器中生物和死去丧尸极其类似，所不同是，他拥有类人身躯，五官却带着异兽特征。
“失败品，都是失败品！”
“停下。”古玹变得不耐烦，“你没有呼吸，不会窒息，不会溺水，停下！”
丧尸充耳不闻，古玹凶狠地亮出獠牙，挥拳砸碎容器。
砰地声，蓝色液体奔涌而出，漫过血迹斑斑地面。
丧尸站在容器中，放下捂住脖子手，嘴唇咧开，现出丝古怪笑。下刻，他突然扑向古玹，锋利指甲穿透过古玹胸腔，表情疯狂而扭曲。
古玹没有发怒，仅仅是挑下眉，手扯开丧尸手臂，将他手从胸口拉出来，另只手抓住丧尸后颈，手指不断用力，生生捏碎丧尸脖子。
醒来丧尸犹豫片刻，同样伸出手，隔着容器壁，对上古玹掌心。
古玹闭上双眼。
这刻，他等多久？
百年，两百年，还是五百年？
他已经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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