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镜子照半天,他有些无奈摇摇头,想着要是每次亲热都要这样话,未免不是太好。
他又看看自己后背,果然也是道道血痕,不过对于这些他倒是不太在乎,他宁肯这脸上都挪到身体上,不过他也有些疑惑,林跃是没指甲,这些痕迹是怎弄出来?
不过虽然多处负伤,但凯撒心情却是好,而且是非常好,在吃饭时候,他甚至上网浏览自己和林跃八卦,看到披衣那幕他也不再觉得刺眼。
这
波浪头打来,又波又推过来。海水淹过他脚面,他回过神。
“不管怎样,总让你如愿。”
看着海面,他低声道。
新婚燕尔,芙蓉帐暖,君王从此不早朝……
虽然词不同、字不同,但意思都是样!当然,普通人是无法和皇帝相比,不能说是真从此以后就天天暖被窝。但两个人发生关系,只要没仇没怨,还互相有些好感,总是要腻歪阵。
连情杀之类传闻都出现。
当然,野马是没有被情杀,更没有什被关锁,他活好好,此时,他就赤脚在自己私人海滩上漫步。
蓝色海水,银白色沙滩。
细腻沙子如同婴儿用爽身粉,这样沙滩自然是人造,所有沙子都是从菲律宾长滩岛上运来。
为维持这种细腻感觉,沙子每年都要更换次,其费用绝对可以令普通人开销辈子。
但是凯撒没有。
哦,这倒不是他身为大帝,连这点都和普通人不样。而是他就算要腻歪,也不能个人腻歪吧。
林跃跑。
虽然晚上被他翻过来,翻过去,折腾手都要抬不起,但在第二天早上,林跃还是拿出当年在工地上抗转头沙包毅力从床上爬起来,然后艰难回到自己房间。
他跑这个过程凯撒当然是知道,不过也没有阻止,他知道要给林跃个缓冲时间,所以他还是在床上躺会儿之后就起来,本想到自己办公室,但在洗脸时候他发现,如果不想成为八卦中主角话,他还是躲躲人好——林跃在他嘴上咬三个口子,上嘴唇个,下嘴唇两个,看起来非常像某种长耳朵动物。
这样奢侈,是他过去从未想过。二十年前,他不过是贫民区个扒手,十五年前,他依然是个扒手,不过从小扒手,变成大扒手。
他能有今天切,都是那个人给,而那个人,却很快就要消失。
“机能衰竭,如果再醒不过来话,恐怕,过不下个月。不是仪器问题,也不是药物问题,非常抱歉,真无能为力。”
个星期以来,这句话不断在他脑中回想。先是震惊,又是迷茫,到现在,反而有些怀疑。
真吗?那个人真要离开吗?可是,怎可能呢?也许,是他听错?也许,只是场梦?也许梦醒后,他还是那个贫民区盯着肥羊,躲着警察扒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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