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胡子看着他:“萧然,这就是你研究三天结果?”
“非常抱歉,但是这几天有个荒唐猜想。这个猜想没有任何证据,可是,觉得很可能是真。”
“什想法?”
“林跃……”他慢慢说,“可能是两个人。”
花胡子看他会儿,道:“眼睛没有瞎。”
从概率上来说,每个人都有可能输,每个人也都有可能赢。这点,大鳄和菜鸟是没有区别。
这就和猜硬币样。你扔个硬币有百分之五十几率是字,你扔百个硬币还是有百分之五十几率是字,千个、万个都是如此。
而大鳄之所以是大鳄,那就是,哪怕他拿到,已经是个字,他也有办法让别人觉得他手中是花,并且能看出对手手中是什。
因此,如果只是两个人,而没有任何附加条件话,那无论是谁,概率都是半,但如果加上过去种种,比如将花胡子和拉斯维加个普通赌客来做比较话,那得出结果,必定是花胡子赢率更大。
而如果将花胡子和林跃来做比较,那得出结果应该是相近,这就像任何两个大鳄之间对局样。
先生!”
茱迪焦急叫他,但林跃已转过身,进入会场。
上午九点,两人坐到位置上,荷官到位,对局开始。
两个人下大小盲注,荷官放下底牌。
花胡子看眼自己牌,对J,属于不大不小那种。他放下牌,对着林跃笑笑,没有马上下注。
“不是,意思并不是说他是双胞胎或者别什,而是说,他也许是双重人格,而且发现,他以前对局,些习惯,很像凯撒。”
“你是说他是凯撒?”花胡子笑起来,“萧然,别人不知道,你还不知道吗,凯撒可没有失踪
但是现在,三次结果都相差这大,那只说明个问题。
“他没有规律吗?”花胡子开口道。
“整体来看,很难找到他规律,但是发现,也许可以将他看做两个人。那,就可以找到规律。”
“怎说?”
“将他近三天对局单独提出来,所有模拟都显示,他是个新手。而抛开这些,将过去统做模拟,那,他是个高手。”
“老师,非常抱歉,不能给您个统规律。”昨天晚上,萧然这对他说。
“怎说?”
“研究林跃六天来所有比赛,包括和您以及,这两天,他在小筹码赌桌上放松,另外,还拿到他在国内比赛录像,包括他和丹尼奥那场比赛,以及他在浩然山庄中几次出手,做出三个数据模型,但答案都大相径庭。第次,他胜率在百分之九十,第二次,他胜率却只有百分之六,而第三次则为百分之四十八。”
“这种情况只能说明,他赢和输几率都很大,完全没有规律可循。”
对于数据模型,花胡子不是很解,但是他也知道,这种情况是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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