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情况下,只要他运气不是太糟,把牌就可以将这个人彻底击倒,但这是不可能!
这是个圈套!
他和这个人赌三天,也许还没有完全掌握到这个人规律,也许他还看不透这个人深浅,但有点,是他可以肯定,这是个高手,个绝对高手。无论他到底是和谁学德州扑克,无论他原来到底是谁,这点,都是毋庸置疑。
他在心中冷笑声:“果然是年轻人啊。”
如果说开始这装,装个三四天,他也许还会有点将信将疑,但经过三四天对决之后,以为就靠这几把伪装就能令他上当吗?
他七十,但这并不代表他记忆力衰退,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三十年前和花A那战第三十八局,也就是在那局,他摸到花A规律,也就是从那把开始,他占据主动!
第把,他弃牌,林跃笑嘻嘻;
第二把,他弃牌,林跃挑下眉;
第三把,他弃牌,林跃瞪下眼;
第四把,他弃牌,林跃变换下坐姿;
看着花胡子,有无奈又怜悯有同情,但更有种要大笑冲动。
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幸灾乐祸,就是觉得很快乐,非常快乐。
凯撒很快乐,林跃也很快乐,而博彩点众人几乎要骂娘。百分之百要赢牌,花胡子在最后放弃,下子少半筹码不说,还在不断弃牌,把又把,看底牌就放弃,摆明就是在耗费时间。
“花胡子果然老。”
“你看他胡子都成白,当然是老。”
第十四把,他拿到两张大牌:对A。
看过底牌,他向后靠,好整以暇看着林跃。
见他这次终于没有弃牌,林跃两眼冒光,他后来在自己专栏中这样说:“被人连续弃牌滋味终于感受到,那急迫烦躁,虽然告诉自己要沉住气,可是很多东西不是你想就做能做到。哦,并不在乎输赢,可是怎说呢?在乎这种对局感觉,终于有种真正,在和人赌感觉!”
而花胡子在看到这篇文章后,冷笑两声,对萧然道:“这个人有意思,前面在伪
第五把,他弃牌,林跃在桌子上敲两下;
第六把,他弃牌,林跃吸口气;
第七把……
花胡子不断弃牌,但却越来越心惊。
太新手!太菜鸟!太会装!所表现出来切都像个才开始接触德州扑克菜鸟,所表现出来切,都像是沉不住气,所表现出来切,都证明他慌、他急,他开始浮躁,他急于求成。
“真是太丢脸,点赌性都没有,对他太失望。”
“他就不该出来!”
……
不管赌外围怎评论,花胡子还是在弃着牌,他并不是放弃比赛,而是,他需要更彻底研究林跃,他需要更用心留意他每个动作。
他微笑,他下盲注,他抚摸苹果,靠在后背上,漫不经心将林跃每个表情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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