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、终于有个人也有他这种郁闷。
共同遭遇、共同悲惨,要说,是应该同仇敌忾,但凯撒却并没有对张智功产生阶级同志感情——张智功只是不时受受刺激,他可是天天,日日月月和林跃在起啊。
不过三天后,凯撒觉得,也许相比于张智功,他可能、大概,还是幸运——张二少,在个月圆夜晚,从三楼房檐上摔下去!
嘴上说着,眼睛却不由得像房檐上看去,真要靠这个办法练习吗?不过听起来,也有几分道理。
“二少,你……”
张智功站起来:“你就在这里练吧,可没工夫陪你瞎闹。”
他说完就走,林跃很是遗憾看着他背影:“乐乐啊,为什这个张二少,对总是没好脸色呢,连这珍贵秘诀都告诉他。”
凯撒没有说话。
没有林跃多。
第个十天,他觉得是自己运气不好,第二个十天,他觉得是林跃运气太好,第三个十天,他终于承认,自己有些心浮气躁,然后在今天,他破天荒在五点钟时候跟着林跃上天台。
他要看看这个林跃每天都做什,他要看看这个人,凭什次次都赢他!
“二少,你只是看,是看不出来什。”
张智功瞪他眼:“要看什?”
“乐乐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嘴上回答着,但在灵魂深处,对于张智功,凯撒是充满同情,对于张智功那天到晚黑脸,他是最最能感同身受。
当然,同情是同情,但在同情同时,凯撒还有种隐约,埋藏在内心深处,以前绝对不会出现……幸灾乐祸。
终于、终于有个人也在体会他感受;
“咦,你不是在看有什秘诀吗?”
张二少本来就黑脸,顿时可以媲美锅底,他死死瞪着林跃,从牙缝中挤出点声音:“你能有什秘诀?!”
“现在跑步就是秘诀啊。二少该不会以为跑步是锻炼身体吧,要锻炼也会去健身房啦,那里有专门机器,据说连空气都加什负离子,小刘也很专业,你看这个月,肌肉就都……”
他拉开裤子,本要炫下锻炼出来好身材,不过总算注意到张智功脸色,于是他边整衣服,边道:“每天在房檐上跑,是为练胆,二少你知道胆子小,又做不到不动声色,只有靠这个办法练习。”
张智功哼哼:“你胆子小吗?看倒大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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