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后,童延认真看下菜单。到深夜,还没停下为明天做准备。
聂铮接完个电话回房,卧室没人,听见衣帽间里似乎有动静,他推门进去,童延正把件衬衣往身上比,从镜子里跟他对视,“来得正好,看看明天穿哪身好?”
聂铮又是怔,这孩子对穿着直自有心得。之前,在任何大场合,都没找他询问过此类问题。
“不用太正式。”他说。
童延把手上衣服挂回去,又拎件出来比在自己身上,对
阿姨说:“下午,您前脚出门,他后脚就下楼。”
这还真是闲不住。
暮色降临时,突然下起大雨。望见车开进院子,聂铮自己撑把伞迎出去。
直到童延推门下车,身子被笼在伞下,聂铮问:“什东西非得自己出去买?”
这场雨来得及,真是横着下,童延缩在他怀里跟他块儿往前走,“桌布、餐具和茶具,还有别,你别说让人送,图样上东西跟实物到底不样,在家打电话跟人掰扯,还不如自己跑趟利落。”
铮而言,效果跟chun药差不多。
聂铮这天下午还要外出,但把他送到家,回房间,趁午休时间,跟他白日宣yin。
事实证明以前踏实肯干还是聂铮留手,这中午,聂铮没换几个姿势,但童延整个身子都像是腾在天地间翻覆,除刺激和爽,再感觉不到其他。
他们两个小时后才停下,童延精疲力竭,床单上水渍斑驳,分不清是汗还是别。
他连眼神都有些涣散,看见聂铮从浴室出来,用脚踹下男人腿,有气无力地笑骂:“禽兽!”
踏上阶梯,聂铮收好伞。行,中午回家路上他那些话都白说。就算再严厉,他何至于让童延在外边忙昏天黑地,回家继续昏天黑地。
可精力旺盛是好事,行动力强更是童延优点之,即使心疼这孩子时刻散发劳碌命气质,聂铮时也不好传递任何倾向不对价值观,他只是嗯声,说:“明天来都是熟人,你不用紧张。”
块往楼上去,童延看起来兴致很高,“熟人又怎?咱俩今年行情都在走高,你生意越做越大,又刚拿影帝,明天招待客人,架势太盛显得咱们张狂,太疏忽又显得怠慢,只能追求细节精致,吃用,不亲眼看看总觉得不放心。”
聂铮没料到童延考虑得这仔细,心里有些微妙感动:童延多在乎他,多在乎他们这个家,对吧?
作为个曾经有不婚主义倾向男人,童延出现,实在是他生命中意外,最美好意外。
聂铮坦然受之,边扣上衬衣衣扣,俯身,亲下他唇,“休息会儿,但也别睡太长时间,晚上等回来吃饭。”
童延勾住男人脖子,用力回应个吻,“行,去吧。”
但这晚聂铮回家,再次没见着童延。
家里阿姨说:“童先生下来看趟还需要什,自己带人出去采买。”
聂铮问:“他什时候出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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