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人生才有多少年,他们这
远处,又是阵劈啪,整个天幕被照得亮如白昼。
童延呵地笑声,强捏出几分凄切,“认识你时候十八,今年二十三,时间过得可真快。”
是吧,他是真没听懂。要没那天话,聂铮现在就是口口声声说着对他好,看着别人求婚都没表示。
你这个不负责任负心汉!
聂铮真没童延会出这奇招,贼喊捉贼。
要完,他这次可能真把聂铮给得罪惨。
他还年轻,可聂铮今年已经三十六……
突然啪啪几声,远处天幕,烟花次第绽开,瞬间,便绚烂到极致。童延忍不住抬头,任那璀璨光华刺着他瞳仁。
他挤出丝笑,问对面男人:“是他们求婚成功?”
这样缤纷烟火,聂铮像是完全没在意,注意力直在他和画布间,“应该是。”
都没想就拒?是吧是吧?
童延这胸闷就胸闷到晚上。
入夜,聂铮在卧室后院小亭子支开画架,童延冲过凉,就穿着他睡袍,手肘撑着身体侧躺在榻上。
寂静庭院,童延身上浴袍花纹跟他脸同样艳丽,在不甚明亮光线下,整个人凝成副色彩绚丽画。
聂铮确在画他,站在他对面,神色十分认真,手中笔下画布上细细描摹。
他眼神依然朝童延望着,神色相当平静,但沾着颜料笔尖狠狠抖下,笔下颜色瞬间花。
他明明应该笑出来,可是,童延究竟是专业演员,这笑,倒真让他心里头生几分亏欠。
是啊,童延跟着他,五年,要不是他踯躅在先,失慎在后,他们早该有结果。
此时,童延抬手解开浴袍腰带,薄薄布料从肩膀往后褪落,而后就这样赤裸地站在男人身前。
先前那是表演,纯粹走脑子,但当童延把自己再次在聂铮眼前袒露无遗时候,心里却又是真实怅然。
如何是好?这他妈该想点办法吧,不是,聂铮那天话,他装没听懂,成吗?
童延嘴角笑僵着,问:“可以动吗?”
聂铮抬头瞟他眼,眼神很快回到画布,“可以。”
童延把双腿先后放下,脚踩在地面,慢悠悠地朝着聂铮走过去。
装没听懂。好,别人求婚闹得赫赫扬扬,他这还没着落,想闹就该闹。
童延心却不那静,从他这个位置极目远眺,只能看见远处靛蓝天空,而求婚人,去海那边岛上。
他忍不住问:“他们为什要去那荒岛上求婚。乌漆嘛黑还招蚊子。”
聂铮目光时落在他身上,动笔时则瞧着画布,直没对上他眼睛,但解释依然悉心:“岛上南北有两条河,因为土地矿质不同,河水颜色绿红。本来大不样水汇在处流进海里成样,再不分彼此,原住民取就是这个彩头。”
童延打个哈哈:“有意思。”
他跟聂铮就是以云泥之差走到起!这求婚去处难道不是更适合他们!?怎就给别人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