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聂铮就直跟他对视,深邃双眼里有幽光浮动。
良久,他听见男人缓缓开口,“第,错在学不乖,该坦诚时不坦诚。”
眼睛逐渐适应黑暗,他终于看清男人认真神色,“第二个错,居然敢在机场对你出言不逊。”
童延都要气笑,今天难道不是他说话更不客气。
而后,男人声线又低沉些,语气却越加郑重,“第三,错在低估有些人手段,让你受苦。”
把脸回来,目光眺向天边毛乎乎满月。
片刻,聂铮步子踱到他身边,屈膝蹲下,接着把礼盒打开,靠边墙壁放着。
童延:“……!?”盒子黄玫瑰?哄小姑娘吶。
想着自己赶到机场就被男人堵回来,他恨不得把这花砸到聂铮身上。童延没说话,起身,把自己甩在床上趴着。
片刻,身边床褥下陷,很快,男人身体覆上他背,条胳膊撑在他脑后,另只手抚他脸,声音低哑地问:“怎就不能打商量?”
说好像商量过似,童延把脸转到边,“你走,不稀罕见你。”
聂铮在他耳边叹出口气,接着说:“是想见你,咱们个月没见面,这个月,没睡好觉。”
童延气又不打处来,“你该。”
聂铮握住他手,贴住自己脸颊,“是,还有,欠收拾欠教训,这不是来给你收拾教训?”
童延猛地把手抽回来,索性翻身面对男人,“别逗,你也会出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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