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延点头,似懂非懂,“哦。”赵老去世相当于赵家政权完全交叠?所以得小心?
童延没有受伤,梅花擦去之后,底下皮肤完好无损。
赵老没句虚言,聂铮敢肯定,这朵梅花,就是给他警告。
聂铮在岛上待到下午。
下午两点,聂铮接个电话,对童延说:“你收拾收拾东西,现在先回去,接你人,在楼下等你。”
被虫盯,怎可能?
那道红痕底下,有几个没完全抹开针尖大点,凑起来像是朵梅花,非常小,不认真看几乎看不清。
这力道拿捏到什程度?让童延觉得只是被蚊虫盯下。
那朵梅花底下,就是童延颈动脉。
毛骨悚然。
前,也只吐出两个字,“回房。”
童延当然没异议,乖乖跟着男人上楼,回房间。
门关上,他立刻问:“赵老情况怎样?”
聂铮简单回答,“四十分钟前落气,回来换身衣服。”抬手,掌住童延双肩。
听说赵老已经过世,童延心头突,搜肠刮肚圈才觉得说什都苍白无力,于是,他低声道:“节哀。”
童延午觉刚醒,乍听以为自己听错,“为什?干嘛让这个时候回去,不走。”
不是他任性,聂铮外祖去世,这是他应该陪在男人身边时候,他就这样大大咧咧甩手离开,成什?他不放心。
聂铮抬手抚上他脸,“听话,这些日子会很忙,顾不上你。”
童延说:“用你顾吗?你忙你就成。”
正在此时,手机在边床头闹腾起来,童延心里烦,反手摸过来看,是郑昭华,他按
聂铮用药棉蘸酒精涂在梅花时,手有些发抖,努力让声音平静,“今天,这楼里有没有什异常?”
童延心头紧,“楼下安保大哥们好像都挺紧张,是不是出什事?”
留在这儿保镖不止个,安保方案还算严密,可是,没有个察觉异常,连童延自己也没觉得异常。
聂铮脑子阵空茫,楼下人,谁都可疑,他能相信谁?赵老到底什时候在他这儿埋下这个钉子?
沉默片刻,他说:“没有,现在是非常时期,多加小心是正常。”
而聂铮目光探照灯似打量在他身上,像是要把他扫视个遍似。这节骨眼上,童延哪能让男人分神担心他,急忙拉开男人手,“你去忙,这儿没事。”
看起来是真没事,脸色红润,精神也还不错,好像根头发丝都没少。有那瞬间,聂铮甚至想着,或许,赵老临终前是在哄骗他,根本没有布什局。
但是,他眼神落在童延颈侧时突然顿住,童延脖子上有道抹开红痕,他手指落下去,指腹下经脉有力跳动。聂铮艰涩地开口,“这儿,怎弄?”
童延抬起下巴,用眼光斜着瞟也瞟不着,顺手摸,“在书房露台被虫盯吧,很严重?自己倒是不疼不痒。去照照镜子。”
聂铮说:“不用,给你擦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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