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延觉得,与其说赵家后人不忘祖宗教训,倒不如说,忘教训就不算赵家后人,赵老爷子还有个
聂铮哪能看不出他在岛上憋得慌,立刻应,“没问题。”
如此告别,各走边。这天,童延检查很顺利。
医院是聂铮给他安排,医生和护士大都是华人,因此,大夫说话只是带些闽粤腔调,他都能听懂。
他各项身体指标比上次检查时好许多。其实童延自己心里是有数,毕竟,他这段时间休息得不错,头疼也没以前发作得那样密集。
重新取药,从医院出来,时间刚过十点半。
童延到岛上半个月后,第次复诊日子到。
提前两天,他对聂铮说:“后天去医院,你就别陪着,又没缺胳膊断腿,可以自己去。再说还可以请卢伯陪。”当然,有“和聂铮体”这个光环在,他出门,跟着在身边还不止卢伯。
童延说话时,两人躺在床上,云消雨毕,欢情犹浓。
聂铮抚在他肩膀手指有下没下地摩挲,不容分说道:“起去。”
童延胳膊懒懒搭在男人胸膛,低笑声,“你这是打算让在这儿住多久呢?你要真是把当客,熟悉这岛上前后几步路就够,反正,离岛,去哪都有你这个主人陪着。”
车子跑在去信园路上,童延看眼坐在旁边卢伯,问:“信园这个‘信’,意思取仁义礼智信信?”
卢伯点头,像头几次样跟他侃侃而谈,“其实,们平时都叫路名和门牌,因为‘信园’不止所。赵家历任主事当家后,住处名都会改成‘信园’,而且还得把‘信’字挂在宅子里显眼处,以此警示自身,‘信’是商人立足之本。”
童延:“嗯。”这些传统东西,如今放在国内,平时都没人总挂在嘴上说。
果然,世家有世家规矩,他突然刚认识聂铮那会儿,他归还钱包后,聂铮还他身干净衣裤时附上那张卡片,上面有聂铮端正有力亲笔手书:微末之礼,聊表谢意。
像是猜到他在想什,卢伯又说:“也不知这是哪位先祖定规矩,但赵家后人世代不忘祖宗教训,才能百年不倒。”
这话重,可也不是没道理。聂铮在这边至少还得待好几年,就算以后把赵家交给赵祁峰,他在这边房产也不止所,每次童延过来,他都把童延当客人?
不是客,要当主人。聂铮对童延这个觉醒认知很满意,略作思忖,“行,但你得听安排。”没错,主人就得熟悉自己自由出入。
而且,细水长流,总是时时刻刻地腻着,好像也不是细水长流姿态。
童延听,高兴,“放心,看好自己,保证不被野花勾走。”
转眼,到复诊这天。可能是难得出去,童延有些兴奋。来,自己不想太早回来,其次则是,他在中午之后回来,今儿可以给聂铮省几步路,于是,在码头分别时,他对聂铮说:“中午,们到信园吃饭,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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