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没再撩
说起来也悲哀,身居高位人,老来丧子,连悲痛都成奢侈,童延不知道说什合适。
但也没等他宽慰,聂铮问:“新戏准备好?”
童延老实回答:“准备好,前阵子闲着,直在练台词,古装剧对台词要求挺高。真是越演越觉着自己差。”
聂铮看法出乎他意料,“这状态挺好。”
童延:“哈?”
郑总监只当聂铮对童延是纵容。
于是笑声,“你这时严厉,时纵容,你哪天不在,是拿他当你遗孤还是遗孀呢?”说完又觉得自己太毒舌,“哎,你瞧这嘴。”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但开不开壶都到提起来时候,聂铮面色微凛,索性把文件推到边。
他说:“们来谈谈正事。”
燕导团队这部戏演下去,那就是聂铮卖给秦佑人情,多难得,他也有替聂铮担事儿机会。
别说他把时间耗在这戏上头会给公司造成损失,聂铮在人际社交方面从来不省,这点他是知道。
童延横条心要演,郑总监死劝活劝也拉不住。艺人得听从公司安排是不错,但童延自己连新戏试镜都不去,他也不能真把人给雪藏。
聂铮奔丧,在国外待三天。
回来这天,连回家趟都顾不得,先到公司。
黑暗中,聂铮沉默会儿,说:“人不知自己不足才真可怕,那等同于没有思考,没有进步……以后,你认为自己差,心里浮躁,把这句话拿出来想想。”
可能这阵不好事太多,童延无故觉着最后那句像交待遗言似,他搂住男人胳膊收得更紧,嘴唇也贴到男人颊边。
接连两场分别,他们已经很久没做那事,察觉男人呼吸也不那平静,他抬起腿,膝盖朝聂铮身下蹭过去。
很快,他大腿被男人按住,聂铮摸下他头,温热嘴唇落在他额上,温和地说:“睡觉。”
也对,古人去长辈,总要戒这戒那守阵子孝。童延忘古人有没有给舅舅守孝规矩,但聂铮心里不好,不想来荤,好像也在情理当中。
聂铮这回,接着日子,成天忙得不可开交。
《往生劫》即将开拍,童延也即将奔赴外景地,两人在聂铮回来第二晚才见面,这天,童延也刚从外地上完节目回来,晚上,等到零点后,聂铮才归家。
等聂铮洗漱完,上床,好不容易可以清清静静两个人待着,童延有肚子话要说。
还记着聂铮为什出门,童延当然从赵家事儿问起,“赵老先生还好吗?”
聂铮伸手关床头灯,嗯声,“他知道自己在什位置。”
郑总监奈何不得童延,只好上门告状。
办公室外,秘书已经开始准备召开临时股东大会资料,聂铮桌上文件报表摊成堆,听完,说:“那就让他演。”
童延想演,那就演。他也没给多深恩,童延义却是足够重。
郑总监说:“你不管管?”
聂铮头都没抬,“由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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