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吃饭。雪下得挺大,今天夜戏停,剧组晚上起吃饭守岁。”
童延手脚软得使不上劲儿,也知道自己病。但在这荒凉小镇,大雪天,还是除夕夜,出去看大夫都难,于是他索性没给人添麻烦,强打着精神说:“你自己去,刚才泡桶面填肚子,现在只想好好休息。”
这通电话挂点,他脑子更迷糊,浑身酸痛,摊在床上半梦半醒、浑浑噩噩地熬着。
不知道做几个梦,听见有人在床边说话时,他还当自己是做梦。接着,片冰凉落在他额头上,“这烫?你早先没发现他发烧?”
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,童延强撑开眼皮。
他眼前画面非常模糊,可能又是个梦:本来应该远在海角之外男人正俯身站在他床前,还带着脸风尘仆仆倦色。
很奇怪,明明神志恍惚,可他居然看清细节,男人头发上还凝着雪化成水珠。
接着,他身子被男人强搀起来,转瞬,毛衣被套在他头上。
男人低沉声线震荡在他耳边,听起来暖融融,“走,们去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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