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眼珠子朝着男人脸扫过去。
男人神色非常认真,眼光直落在他头侧,但像是察觉他视线似,突然开口,“风太热?”
没料到聂铮连余光都在注意他反应,童延愣下,立刻回答,“刚好。”
而后,他听见男人沉沉地嗯声。
接着,卧室里许久没人说话,耳边只剩下吹风机嗡鸣。童延眼眸直觑着聂铮脸,男人好看唇如常般抿成条线,因为习惯严肃,专注时眉心总有条深陷纹路。但即使是这样,聂铮视线落在他身上,带着把几乎把人溺毙、
但他手腕很快被男人截住。聂铮翻过他手,指腹按在他手心,摩挲几下,“别泡太久。”接着,俯身,把他小臂稳稳搁在浴缸边沿。
童延缩手看,自己手心皮肤有些发白。
此时,聂铮已经转身到洗手台前,条胳膊撑着台面,对镜照着什。
童延用眼光追随过去,愣。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也没含糊:聂铮左后肩斜着几道清晰红痕,他抓出来。
……难怪男人没泡澡。
云歇雨毕,童延懒样样地躺在浴缸里,身子在温水泡着,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似,四肢百骸没处不舒坦,舒坦得昏昏欲睡。
听见淋浴间淅沥沥水声停住,他这才慢悠悠地睁眼,下意识地把目光转过去。
此时,聂铮脚已经踏到浴室大理石地面,腰间围着条浴巾,上半身精赤,手里毛巾正擦过胸膛健硕肌肉。
童延被男人雕塑般完美雄性躯体迷住,胳膊撑着身子换个姿势,趴在浴缸边沿正儿八经地开始视*。
对上他眼神,聂铮动作半点没乱,依然不疾不徐,擦完胸膛擦肩膀,而后又把手臂上水珠也拭干净。自始至终,淡然自若地跟他对视,跟刚才在床上失控连着艹干他两次、接着又把他抱到浴室,完全不像是同个人。
“哎,”眼神直盯着男人背影,他问:“疼吗?”
聂铮脸侧过来,回瞥他眼,目光中很轻微笑意,带着些戏谑地说:“还行,你指甲剪得挺干净。”
就算他还想在浴缸再歪会儿,聂铮洗漱完,还是把他弄干净,块儿带到卧室。
房间灯光幽暗,他盘腿坐在床上,聂铮拿着吹风机对着他头吹,另只手,手指不疾不徐地扎进他发间,把头发挨处掀开。
暖风中,头皮被指腹轻刷而过触感令人无限惬意。童延动不动,舒服得像是只被顺毛猫。
童延不服,对着男人吹声口哨。
对,他还泡着,聂铮怎先把身子擦干,他眨眨眼,“不起?”
聂铮眼神没变,随意地把毛巾搭在脖子上,接着,缓步朝他踱过来。
童延趴着没动,直瞧着那两条长腿迈到他跟前,抬眼朝男人望去。他视线扫过男人胯间时,顿下,随即眼神接着往上逡巡。
跟男人四目相接,他唇角笑意更大,伸出根指头朝被顶成帐篷浴巾戳过去。就是嘛,还装什啊,这不是,又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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