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铮眼神跟童延对视片刻,突然松手把大男儿手上缠缚解开,童延眼神他能看懂,除替他高兴,就是对他崇拜。
这孩子惦着他恩是真,对他有孺慕之情也是真。
聂铮脑子突然就清醒,不是童延看轻自己,真实是,在他面前,这孩子可能重不起来,至少现在是。
所处位置决定视角,这甚至不是,他说点什就能解决问题。
禽兽衣服没脱,退回衣冠禽兽面目只是瞬间事,聂铮把领带折起来扔到边,往后,端坐在花梨木椅时,心情已经完全平复。
童延倒是半点没作伪,他是真跃跃欲试,别问为什,聂铮鬼畜习性他觉得挺带劲儿,突然爆发则格外带劲儿,就好像这样让人紧张胡搞瞎搞让他们之间牵连都变紧。
聂铮则愣,秒钟内脑子里晃着两句话:他在哪?他是谁?
垂眸看眼童延被绑在处手腕,这分明是施虐。
而童延依然乐呵呵,语气相当激动,“就知道你早晚得在这儿做,先别脱,裤子口袋有润滑剂。”
聂铮又用秒钟反省自己床品到底多糟糕,就这样,童延都能习以为常?
扔回桌面。
此时,童延跟他对望,眼神相当空茫,依然是没回过神模样。
很平静,非常平静。但聂铮突然动。
他扳着肩翻过童延身体,只是刹那就把童延压在桌上,面对桌面背对着他。接着,完全没有犹豫,趁人还没反应,把男孩双手反剪到身后,用领带死死绑住手腕。
不是要跟他说恩?今天他就教教童延,真正挟恩予取予求是什样。
而童延还没平复,起身,揉下手腕,不明所以、又像是指责他只撩不艹,“怎?”
聂铮没出声,心情相当复杂。
也是,他在纠结什?他
眼下情况,好比只鹰看准猎物从天空往下俯冲,而利爪下小狐狸在地上仰头乐不可支地摇旗呐喊:冲得好看,再来个。
见聂铮眼光平静,神色未明,童延只当男人在又在酝酿什变态招数,被男人反钳住手压在桌上,心里头还有个小鼓捶得砰砰响,余光瞟,又见旁摆着张邀请函,精美印刷品,下方正中,有个醒目LOGO。
这下轮到童延愣,眼光回刮在男人身上,“哇,他们邀你演讲?”
聂铮顺着扫眼,“嗯。”
童延立刻毫不掩藏地赞叹出声,“你真厉害,这可是名校啊……”
聂铮这连串动作做得相当狠厉,果然,他见童延身子被压得只能紧贴着桌面,肩膀用力挣下。他抚上童延后腰时,童延困在身后手立刻把裤腰拉住。
知道吧?要单说恩情,做点什时候,他未必想消受,童延自己也未必好受。
聂铮钳住童延拽着裤子手,想要强拉开,宣泄他心里那股子无名戾气。
可是童延头突然偏过来,笑着,双桃花眼真是光芒四射,“你这个禽兽!”
那跃跃欲试样儿,分明在说,禽兽,快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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