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铮看,眼神更暗:男孩赤着上身,白皙胸口蒙上层粉红。童延眼光带水,撩人而迷离,分明是已动情欲模样。
这下聂铮也热起来,人在旅程中,只有他们房间,他这个喜欢男人男人,和看起来很可口大男孩。
他是该控制自己,可眼下好像又控制不住,聂铮俯下身,指腹摩挲过男孩白皙脸颊,“知道你在干什吗?”
聂铮眸色很深,但眼神还是迷惘,童延知道男人想上自己,也依稀觉出男人还在挣扎,
聂铮心想出去也不定要打赤膊,终究还是起身,到床侧坐下,拧开瓶盖,倒些在手里,侧身抹在男孩背上。
男人手掌皮肤粗糙,涂抹还有力度,童延立刻舒服得像只猫,哼出来。
果然,他撒娇卖痴是对,很快,听见男人带着丝笑意声音传来,“那舒服?”
童延又哼哼,算是回答。
接着,男人手顺着他脊背往下,到腰杆,三两下揉搓,童延身子立刻像是过电,阵酥麻过去,血全奔涌到处。
会儿再看见聂铮,童延有种很难说清感觉,他觉得聂铮步子轻许多。
但笼在男人脸上那团乌云还在,童延心里那叫个犯愁,他不会宽慰人,这特得说点什,才能让聂铮暂时高兴起来。
哦,对,刚才他只说公事,还有私事,聂铮这次是确认自己爹不疼娘不爱,甚至确认自己连出生都是算计。想到男人两三岁时雪地,童延心口又阵刺痛。
于是,他在窗口坐下,等聂铮在他身边坐稳,说:“聂先生,这周末,们再去看看夏奶奶吧。”
即使你父母混蛋,但这世上还有关心你人。夏奶奶当时可是在女魔鬼铡刀下,给聂铮要出条生路。
天!这青天白日。胡乱硬个什?
但透过防晒油浅淡香,男人身上那股熟悉气味充盈在他鼻腔,童延眼神瞥过去,正好看见男人被绑在薄薄布料里依然雄壮有力胸肌,身子底下更热。
男人手在他后腰上又用力,他张开嘴:“啊……”
此时,聂铮手收回去,“前面你自己来。”声音有些沙哑。
童延哪能起来?他浑身现在只有个地方能起来,他闹个面红耳赤,但被脑子里头股斜劲催着,还是翻个身,胳膊肘撑着身子侧对着聂铮。
童延没好意思提自己,毕竟论照顾,他和聂铮谁照顾谁,他哪来脸对聂铮说关心。
聂铮很快明白童延意思。他其实对自己父母缘是不太在意,有夏姨和赵老先生在,他已经比很多人幸运。
聂铮十分清楚,要不是记挂他,童延不会跟来。既然都来,不管回去还有多少事等着他们,他就权当度假。
斜眼男孩儿落在茶几防晒油,“海上风大太阳烈,待会儿涂再出去,要不晚上脱皮可别叫疼。”
童延惯会顺杆爬,见男人脸色松快些,把防晒油往男人手上塞,往旁边床上趴,“你帮,涂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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