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童延以前也算是利用过夏老太太把,上车还有些不自在,“今儿这日子,去真好吗?”
有些事,聂铮也不想再瞒着,“你去,她只会高兴。你模样很像她亲手带大孩子。”
童延愣,这下脑子是真转不动,前窗透入阳光就这样凝在他脸上。
好半天,他嘴角扯,眼珠子转向聂铮俊挺侧脸,“长得很像?……多像?”
聂铮开着车,眼睛略微朝旁边瞟,察觉童延失常,立刻说:“没见过,那个人在出生之前就去世。”
聂铮很痛快,“说。”
童延真就说,笑得还十分欠扁,“你在这个年纪,也经常跟昨晚样?”
聂铮怔,很快就明白全部:别看这孩子面上装着没事,其实心里还是羞窘,这是在拉他下水呢。
姜终究是老辣,直视着童延眼睛,他平静地说:“在你这个年纪,只会比你闹得更慌。”
设想下闹得更慌意思,童延干笑两声,很快低头塞大口苹果肉。再抬头眼神也没跟聂铮对上,臊个大红脸。但心里又觉着不对。
,房间没人。想着聂铮可能在洗漱,趁这功夫他正好收拾,悄悄推开门。眼前景象让他愣住,聂铮那张大床已经被掀几层皮,就剩下光光垫褥。
聂铮没在房间,童延大跨步地下楼,到洗衣间,见聂铮站在烘干机前边,正低头对着按钮琢磨。而透过机身小原窗,童延看见里边塞着,正是被他祸害床单。
他顿时有种聂铮帮他洗内裤错觉,十分不自在,“来,这怎好意思。”
聂铮十分淡定地按下烘干机钮,“不用难为情,在你这个年纪,遗精是正常生理现象。”
童延:“……!”能不能省略科普腔调那两个字?
童延眨眨眼,长舒口气,窗外阳光正好,真是个好天气,让人神清气爽。他笑笑,这次笑容直从眼底晕出来。
聂铮则
不是,真他妈出鬼,聂铮事儿,他臊个什?都是男人,还是俩上过男人,说点荤话多正常!
到底是过年。吃完饭,童延收到聂铮塞给他红包。
聂铮用眼神对他寄予厚望,“今年也要听话。”完全长辈样。
童延愣,很快收,还拱手给长辈拜个年,“新春快乐,心想事成。”
年初得外出拜年,聂铮这天还真得出去拜年,但反正是去夏姨那,也没把童延给落下。童延最近跟童女士别扭,夏老太太能安抚所有对母爱失落孩子心。
行吧,他还真有那点难为情,这事简直掰扯不清,明明他跟聂铮都做过几回。
可能,除吃药那次,他就没在男人面前射过?
也可能是因为昨晚聂铮成他美梦时同床人,整个早上,童延看聂铮,总觉得老板身上笼着层难以描述气场。
半小时后,两人对坐吃早饭,聂铮放下筷子才说:“吃饭,别直看。”
童延打个哈哈,开始泛坏水,“有话要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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