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延眨眨眼,阵风似从床上刮下去,转瞬冲进洗手间。
没会儿,又从洗手间出来,身子往床上横,还把睡衣领子掀下去,做出个香肩半露样儿。
接着,对他抛个媚眼,“睡吗?”
都没有。
唯教他技术人,是个比他还宅男人。连生计都可以在网上解决,这人生活压根不必要跟周围人发生关系。
后来做不法勾当,更是没心思跟其他人来往……这是什样日子。
因为其他人存在对他来说没有意义,所以他看人跟看物件差不多?
童延这下还真找到点状态,彻底孤立,好像是这回事。突然声海鸥鸣叫,他倏地睁开眼睛,眼光正对着奢华得只差没描金镶玉天花板。
艹,瞬间出戏。
童延把书扔到边,坐起来,郁闷地挠几下头。盘腿在原处坐会儿,似乎听见房间外有脚步声,他淡定地没动。
于是,聂铮推开门时,看见就是:童延黑发凌乱地坐在他床上,低着脑袋,手还抠在脚趾头缝里。
听见他进门,童延才抬头,带着脸混不吝笑,甩给他个眼风,“又来,今晚睡吗?”
聂铮这晚上像是被装在套子里,到这会儿才松快些。他脱下西装扔到边,又扯开领结,正对床尾站定,对着男孩消瘦面容打量会儿,佯装责怪,“诚意呢?你在床上抠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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