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铮只瞟眼,立刻调转车头:“你真是……!”
很快按下手机,接通女秘书,“柳依,你找几个人……对,先待命。”
大清早把人叫出来说段托孤似话,还把钥匙留下。童延妈,这能是怎回事?
十分钟后,两男人到童延家门口,敲敲门,没人应。
郑总监飞快地把钥匙插进锁孔,打开门。果然,房间都收拾得整齐干净,但人去楼空,桌上,有童艳艳留给童延封信。
显而易见,童延外婆刚走,家里就剩下孤母个,陪几天也正常。
郑总监舌头立刻迸发出逆天能量,“可别照顾那位女士感受。童延那个妈啊,不是说,心是好,可眼界在那,除非待着不动,动就得拖童延后腿。跟你说,就前些天,他妈还跟以前主顾来往……”
“前些日子,实在看不过眼,把她叫出来坐会儿。”
聂铮手顿顿,“你跟她说什?”
“还不是让她多注意些。童延扛着那点事儿已经够辛苦,她就别再裹乱。别说当面掀人家老底太过分,这些事总得有人跟她说明白,童延事业上升,她是直接获利者,她连听老实话委屈都经不起?”
飞机,没勉强童艳艳跟着他去。
此时,童延还没想到,这去回,他面临将是多大风波。
两天后是周末,聂铮难得空闲。
上午,自己开着车出去,刚出院子,接到郑总监电话,“你在哪?能来接趟?”
难得说服郑总监去郊外见夏姨,聂铮只能不厌其烦。半个小时后,到郑总监留下那个地址,见这不着调异母哥哥就站在路边,把车停下。
童延搭乘飞机在九点落地,十点过后,车进市区,他摸下包,发现自己没带钥匙。
赶紧打电话给童艳艳,次,关机。两次、三次,还是关机。
第反应就是他妈应该还没起床,但离家越近,心里越是空落落。
下车,火速冲进院子,上楼,出电梯,发现他家大门虚掩着。
童延心里个咯噔,伸手拉开门,进
聂铮迅速回到重点,“所以,大早,你怎在这儿?”
郑总监说:“还不是她叫出来,哎!她约在这儿见面,啰啰嗦嗦说大堆,千恩万谢地托照顾好童延,还给点东西,没收。有这个心她管住自己就够。”
聂铮眉头微动:“什东西?”
郑总监浑不在意,“不是说没收吗,就小信封,她往兜里塞。”说着,顺手摸下上衣口袋,脸色变。
片刻,手拿出来,掌心摊着片钥匙。
郑总监开门上副驾座,乐颠颠地说,“要不是车坏,还逮不着抓你当司机机会。”
这地段离郑总监住处还远,倒是就在童延母子租住地外面。
聂铮顺口问:“你怎在这儿?”
郑总监呵地笑,没直接回答,“拜托你,等童延回来,赶快把他召回你家去。”
聂铮望着前方路面,“现在不合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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