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铮洗完澡出来,见男孩把头扎在枕头里,副没脸见人样。
知道童延嫌今晚丢人丢得大,聂铮上床,伸手替他关那边床头灯,“振作点,没在长辈面前光过屁股小孩儿,人生不圆满。”
枕头堆里传出个声音,“你懂事后在长辈面前光过屁股?”
聂铮躺下来,把自己这边灯也关上,嘴角抽下,“人生难免不圆满。”
聂铮又敲敲门,“你腿不能受凉,进来给你送件衣服。”
屋里人声气更不好,快哭出来似,“来啊——”
聂铮推开门,看见男孩张开腿坐在马桶上,手中拎着个水管正对着鸡鸡冲水,委屈巴拉。
憋口气才忍着没笑,这风油精到底是怎弄那去?
用衣服搭住男孩光着膝盖,听见童延说:“不会废吧?”
气。
童延抬头望着他,眼睛里头水光闪烁,神色悲愤欲绝,副要哭出来可怜样,龇牙咧嘴,“嘶——”
聂铮这才发现男孩满头都是汗,有上次中药事件在先,连忙坐到床头把人搀着起来靠自己身上,心里阵焦灼,“谁给你喝什?”
但下秒怀里人就用力挣扎起来,童延颤抖声线拼凑成几个字,“去……洗手间。”
这句话说完,童延身子就开始朝床下挣,这个情形,聂铮想到这孩子还没好全腿,只得把人打横抱起来,“别动,带你去。”
聂铮直视惨状,瞧得连自己都疼,“你确定不找大夫?”
童延眉头拧成个结,“现在秒钟不让冲水,就去死。”
聂铮递给他瓶沐浴露,“油性东西你要不要用这个洗洗?”
大半夜,兵荒马乱。
兵荒马乱过去,什都不用想,还讲究个什,就张床上睡吧。
抱着人大跨步地往洗手间赶,见童延手直捂住关键部位,聂铮意识到什,“你伤到这儿?”
话刚说完,就瞧见童延神色更加悲愤,与此同时,聂铮嗅到股,不算浓烈风油精气味。
五分钟后,聂铮站在洗手间门口,胳膊抬起撑着洗手间门,“好点?”
隔着玻璃和垂帘,里边水声哗哗,同时传出童延气急败坏声音:“没有!”
这孩子又次爬床,聂铮本来想教育他两句,但在男人关键部位被风油精灼痛惨烈面前,对错全都烟消云散,全都不值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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