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延下意识地抬头,不久前给他换药护士就站在门口。
聂铮转头,“有事?”
这护士刚才在护士站跟同事闲聊时似乎瞟见墙角有个人影,之后不放心跟出走廊,看到个人影跌跌撞撞仓皇回病房,想着有些不对,所以才来这趟。
她微微笑地望着童延,“刚才在护士站,说得滑膜炎那位不是你,你不要误会,你只是骨裂,单纯骨裂。”说着,递上病案。
童延接过来看看,“……!!”还真是!他没残!可以继续演戏!
就如昨天晚上在包间,想对刘导示个好,心里都膈应。
娘,他除卖没有别出路,现在就这条出路都被这自大狂给搅和。
这样想更是怒不可遏,反正他腿瘸,以后混不这圈子也不怕聂铮这老板。
童延无所畏惧地笑下:“你嫖也有点嫖品,自己特都买上还问卖好不好!拿钱砸?再来,有多少收多少,本来就是啊,要不是图你几个钱,让你折腾那久?器大活儿还不好。”
这张嘴,还真是怼天怼地。
要死!天欸,这姐姐早干嘛去!?
而聂铮在对面,微扬嘴角似乎忍俊不禁,可极富穿透力眼神打量在他身上,又好像是在考虑从哪下刀合适。
等护士出去,他只能强扯出个笑,特别诚恳也特别憋屈地说:“聂先生,谢谢你昨晚救回来。”
聂铮眉心跳跳,道歉心思瞬间就收住。
而童延望着被他骂顿,面沉如水却依然言不发老板以及前任金主,心里说不出痛快。
看眼自己残腿。
妈,果然,人得什都不求才能硬气。
“笃笃笃”,门口传来三下敲门声,接着是女人声音,“抱歉,打扰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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