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琳琅闻声抬头,立刻脸惊喜,“童延——”
童延压低声音问,“你在这儿干嘛呢?”这可是朵温室里养出来真傻白甜,在这儿献艺赚钱,这是,家里破产?
叶琳琅笑,“来打个暑期工,顺便体验生活。以后学表演,这是必须。”
他妈急着推,“你留着给自己啊。”
童延哪敢接,把这张拿在手上似有千斤重卡塞他妈兜里,“有,你拿着。”
金主没,日子还得样过。
转眼八月,刘导那戏宣传造势即将开始。投资商晚上请剧组几个有闲在块儿吃饭。童延有些犯愁,这就算是要上场面,他连穿什去都不知道。
他这阵子没怎搭理郑总监,但这时候,神经病还真派上用场,郑总监从品牌商那给他弄几套上得场面衣服。
。
回到他那城中村家里时,童艳艳也不在,应该是带着老太太去医院。
童延坐凳子上,从纸袋里头掏出被他拧得皱巴巴钞票,袋子里头是成叠纯新,眼看下去,令人眼花红白,跟这破烂屋子格格不入。
平生第次,他心里冒出股冲动,撕碎,把这些钱都撕碎,直撕到拼不起来。
“哎?臭小子你回来?”声音是从院子里传来。
晚宴定在锦园会所,能订到位都非富即贵。这投资商还挺讲究。
流光溢彩大厅,他被服务员领着往里走,大厅里有水般流泻钢琴声,童延下意识地朝钢琴位置看眼,吓得只差没跳。
坐在钢琴后头认真弹奏女孩,肤白貌美,乌黑长发披在肩上,身上穿着精致缎面连衣裙,是好久不见叶琳琅。
童延去包间认个位,招呼阵后,借个接电话托词,再次回到大厅。
此时钢琴刚奏完曲,叶琳琅正坐着休息,他脚下生风地走过去,敲敲钢琴,“哎。”
童延手抖,把钱都塞回袋子里,站起来出去迎童艳艳,“是,去医院?”
直到把老人安置好,他跟童艳艳说声,出趟门,把十万块钱另外开张卡存起来。
回家,将新卡递到童艳艳手上,“给你,这是给你自己花,买吃买穿,爱干嘛干嘛,别留着贴家用。”
童艳艳说:“这是多少。”
他报个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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