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时间已经过八点,公司没什人,聂铮把童延打横抱出来时候,女秘书才敢猜测办公室里发生什。
聂铮家庭医生是在那次过敏后才聘请,晚上,大夫从房间出来,看眼女秘书,对坐在沙发上男人说:“病人发烧,有轻微裂伤,给他把消炎药吊上,外用药天三次。还有,
而此时,聂铮身子像在燃烧烈焰中炙烤,沸腾血液在四肢百骸横中直撞。
他浑身大汗淋漓,连眼眶都烧得生疼,没有理智,完全没有理智,他做着件自己本来不会做事,野兽样攻击践踏似乎成本能。
可童颜也活像只疯小兽,身体绷得像石头,空出手紧紧抓住几张钞票,用身铁骨跟他博弈。
还在带着哭音声嘶力竭地吼叫,不住地挑衅:“就次?你是不是不行?……再来!”
这犟!怎就这犟!……
只是瞬间,聂铮像是被他激起更蓬勃怒气,童延觉得自己骨头缝都要被撞裂。
他身子绷得更紧,把全部力气都冲到嘴上,“不够重!!再来!!……”
童延被花红钞票灼眼,这也是第次,他这样清楚地知道,童艳艳到底是怎把他养大。
“臭小子,在那坐着,老娘出来就带你去吃蛋糕……”
“小王八蛋,这衣服穿上试试,不贵,老娘昨儿才赚大笔。”
过够,所以聂铮出差时他才觉得轻松。
所以,从那段时日开始,他再勾引聂铮,要顶着十万伏高压再说服自己他就是个贱货。
不停地骂自己,贱货靠爬床吃饭,心里还矫情什。
游艇那晚口喝下毒药不可怕,可怕是时时日日,钝刀子割肉似磨。
身后男人动作越来越激烈,童延身子抖如筛糠。
这天,聂铮办公室门直到暮色落定才打开。
女秘书立刻站起来,看老板脸,愣。
聂铮穿得十分周整,只是脸色难得地有些颓败,而且也只匆匆地扫她眼,根本都谈不上对视,“让司机把车开到地下车库电梯口,还有,让陈大夫去家里。”
女秘书心头紧,瞥眼门口,“好。”
马上拿起电话拨出去。
被聂铮野兽般力道拉回现实,童延疼得快晕,可又觉得再疼些才舒坦。
他几乎歇斯底里,“不够爽!!……你没吃饭?!……”
他就是被这种钱养大……今天从这儿出去,这个金主断……他再找下任!……下任不行,再下下任!……他就要卖出个影帝给童艳艳……
他就是被这种钱养大!……有什脸觉着卖*羞耻!?……
他不当叛徒……他哪来脸当叛徒?!……
不是……他就是个贱货,妓女生贱货。
因此,听见聂铮再次问:“卖身感觉怎样?”
他不顾切地嘶吼出声,“很好!……再来!……”
是,他矫情个什啊?他就是被妓女养大,哪来脸觉得卖*不好?
童艳艳就是做着这种事把他养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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