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铮拿出毕生严厉来剖白突然发现第二个自,“反省自己,好色。”
女助理冷不丁听到这两个字,马上闭嘴
聂铮没说话,脸色又沉些。
转眼,女秘书走到跟前,“抄几百遍八荣八耻是不是太重,他这次到底犯什错?”
聂铮揉揉额角,“是纵着他,该反省自己。”
听见女秘书笑,“你反省什?”
反省什?
本来想问他有没有想清楚另个错处在哪,现在很显然不用问,聂铮把眼光转开,“回房继续抄你没抄完。”
童延应声好,立刻就小跑着进屋。聂铮坐在原处没动。
童延另外个错处是什?聂铮从没像昨天那样直白地听人说过:“廉耻是什?没那个需要。”
别跟他说这是童延吵架时气话,眼下这情况看来,这话童延说得认真极。童延才什年纪,当就不立,干脆得令人咂舌,而且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。
所以,他昨天气之下断然中途从片场带走这妖孽,就是想认真个教训,让童延知道耻字怎写。几百遍八荣八耻,也是让这孩子知道耻字怎写。
小凳子坐着舒服。”
“你这样,别人还以为把你怎。”
“咱们心里没事,哪用在意别人说什。”
录音播到这儿就算完,童延拿起手机,“就这些。是他自己找到跟前来,还非得坐脚边上矮凳,叫都叫不上来,剧组人现在都说高高在上像个*妃,他缩在脚旁边活像个,洗脚婢。”
说到洗脚婢这个比喻,童延又想笑,简直神还原,冲着洗脚婢三个字,他都不计较那伙神经病管他叫*妃。
童延只要不作死,只是漂漂亮亮地在他面前晃,他还是觉得赏心悦目,所以明明可以次整得童延不敢放肆,却没有动手。这是纵。
昨天,就算是看在这孩子前段时间辛苦勤勉份上,给童延撑腰,片场也不定需要他自己去,可他亲自去。这是二纵。
就是这样个急功近利、好高骛远、寡廉鲜耻、性格闪光点乏善可陈孩子,他居然屡次纵容。
为什?童延有张好脸。
说到底,他要反省什?
没用,看,今天*妃名都背到身上,依然如鱼得水,玩似。
行,个*妃,还有个洗脚婢,都给他如鱼得水地玩上宫斗。
前阵子,他想尽办法,想让这孩子有点底线,如今看来,童延根本不需要底线。
聂铮真是头疼,就算没底线,吵架时那种话随便说也真是怕自己把柄不够多。算,他也被扯偏。
正在此时,楼梯口传来女秘书声音,“童延呢?”
聂铮听完,依然意味不明地朝他看着。
童延忍笑说:“就备个案,省得回头真变成祸害他。”
但即使忍着笑,童延眼里得意还是十分清晰,聂铮确认会儿自己没有看错,问:“看来你今天在片场过得不错?”
果然,童延说:“还行吧。”
嗯,还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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