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按下电梯。
直到回到车里,小白花脸喜色地说:“看吧,聂先生心里自有公道。”
女经纪人顿时炸,“你对你老板有什误解?没看出他在发脾气?人家让你有点眼色,别不分场合不识大体,要不别想在这行混下去。”
小白花完全不信,“他明明是说童延。”
女经纪人简直瞠目结舌,“你以为你是谁?聂先生是觉得跟你这种小角色甩脸子犯不上,才借童延名点你句。反正这些天看见童延,有什事你都给忍着,你现在才几斤几两,当孙子日子还长着。”
,伸手抓根本抓不到痒处,就这抓耳挠腮地度过整个晚上,直到后半夜才在书桌上趴会儿。
清早洗漱时才看见自己脖子有多惨不忍睹,皮下毛细血管被抓破,红紫淤痕团团,比他跟聂铮睡过之后那次还瘆人。但这也顾不得,赶着去剧组化妆,天还没亮,他顶着两个黑眼前下楼,直接去花园边上找园丁老头拿大门钥匙。
要不总说人点背时,倒霉事儿总是扎堆来呢,他刚敲下门,突然“啪”声,肩背阵火辣辣疼。
童延回头看,“艹!”是横扎在檐下拇指粗橡皮绳断头,垂下来。
生生在他肩上拍出道鞭子印似红痕。
此时,童延正在化妆室对着镜子发愁,摸下脖子,对化妆师说:“姐姐,你帮遮遮吧。”
化妆师拉开他衣领看,乖乖!
挠,吮,鞭子抽……昨天那位金主原来好这口。
几个小时后,云星大楼。聂铮刚进楼下大厅,遇见小白花与其经纪人。
小白花女经纪人见他,带着自家艺人迎上来,“聂先生。”
聂铮脚步放慢些,淡淡地点下头。
昨天发生事,女经纪人自然也知道,这种事知道就不能含糊。她帮着小白花探口风:“昨天是白骅不懂事,今天让他去跟童延陪个不是,童延呢?消气没?”
聂铮缓步往电梯门口走,脸色非常平静,沉声说:“童延不分场合,不顾大体,这点要是不改,在这行怕是难混下去,在哪行都难混下去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