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铮知道这句问得多余,童延又是有备而来,身上只留条内裤,眼就看得出来,没有生理反应。
心里又是阵烦躁,指着起居室窗,“回房,穿好衣服,就在那,背八荣八耻。”
又是八荣八耻!童延看出聂铮今晚是真不想,回答得十分痛快,“行,你别气,这就去,这就去。”
这就不算事儿,他现在行为就好比:有空到聂铮面前晃荡着问问,金主,需要暖床吗?
不需要话,明天再问。
瞬错开位置把他两条腿都压瓷实。
童延双手双脚都由不得自己,但脖子还能动啊,他丝停顿也没有,抬起脖子就往聂铮铁青脸凑过去。几乎是同时,下巴也被钳住,死死地压回枕头。
以为他这样就没辙,天真!童延用眼神撩拨男人阴沉眼神,舌头伸出来,小猫舔食似用舌尖摩挲男人粗糙手指。
聂铮快疯。他什都没做,童延在他身下媚眼如丝,粉唇微启,还春情荡漾地自己喘上。
平生第次,居然在心里爆句粗,欠艹!电话那头,他外公还在痛心疾首,“相信你分寸,你妈妈太不像话,是宠坏她。就这样,你休息吧。”
聂铮目光死死锁住身下仍不安分妖孽,心里腾着团火,尽量让呼吸平和,“您别太放在心上,晚安。”
触屏挂断电话,手机扔到边,到清算时候,他刻都没等,起身把童延横腰提起,拖下床,不搭理童延惊呼叫疼,像拎个玩具假人似把人拉扯到门口,开门,下扔到房间外。
“嘭”门甩上。
但下秒聂铮又用力拉开门,对着外边刚站起来男孩,怒不可遏道:“你是性瘾患者?”
童延吃痛地揉腰,点不好意思也没有,“……那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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