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延说:“钱谁出?”
女秘书说:“让你出你肯吗?”
童延笑:“早说嘛。”
女秘书:“……”到底有没有脸。
可不管有没有脸,童延颜值还在,加上年纪又小,女秘书心里头鄙视和敌意突然没那大,转而有些愤恨这孩子为什偏挑这条路走,害人害己。
童延无可辩驳,他想爬床,从来都是真。聂铮是什人,他又是什人,云和泥样距离,十二岁年龄差,谈什交情。聂铮喜欢男人,他想得这大金主眷顾,除身体关系,再没有更好路走。
聂铮站起来,“你才多大?”
聂铮恼怒到无话可说,前些天以为这孩子只是害怕违约遭到惩罚,迫不得已对他撒谎,现在看来从头到尾全是谎,这孩子话没句是真。
十八岁就敢色诱他,童延到底有大胆量多大心。讽刺是,他还真被这孩子愚弄把。
很快,聂铮女秘书来,金主大人没再说什,只是淡淡吩咐:“带他走。”
”
陈特助依然只瞧着聂铮,“就这些。聂先生,作为助理,确实不称职,请你允许引咎辞职。”
童延火冒到头顶,也真是想不通,这傻逼到底图什呢?昨晚上事甩锅给他,还顺带着把以前私底下勾当都拉扯到聂铮面前,就为被炒?
以退为进?还是,往聂铮床上塞人后果比辞职还严重?
他怔愣片刻,聂铮支走陈特助,房间里剩下两个人。
童延见女人脸色松快些,赶在上车之前说:“姐姐,姓陈真不是好人,你可别让聂先生给他骗。还有,昨晚还是头回,被折腾得不轻,你能不能帮说句好话,不管怎样聂先生也没亏不是?”
女秘书气又不打处来,你第回,
女秘书也是脑门官司,自己个晚上不在,老板出这种事,怎看都是肚子火。聂铮睡个男人,影响有多大她不敢深想,临走时从兜里掏出赵老爷子求那个佛牌,放到聂铮身边茶几上,“你收着。”
冲太岁,倒霉,也真是流年不利,那精明个男人在个孩子身上栽跟头。
所以带着童延出码头时候,女秘书也没什好脸色。扫眼童延手腕、领子里青紫,以及脖子上被蹭出油皮红痣,心想这孩子对自己还真下得狠手。聂铮那绅士个人,就算吃药,何至于鬼畜成这样?苦肉计演过,就没人信。
童延惯会在女人面前讨好,都被打回原形还没放弃,乖乖跟着女人下栈桥,没话找话说,“姐姐,咱们去哪?”
女秘书板着脸,“带你做个全身检查。”
童延连忙下床,踉跄几步到聂铮面前站定,“他胡扯。”
可聂铮恍若未闻,“从开始就不是巧遇,你做这久打算就为上床?”
“昨晚事,是他胡扯!”
“只问你,是或者不是!?”
这句话,重音落在你,只问你童延,费尽心机,步步为营,蓄意色诱,是或者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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