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厉害!还真把他当小孩儿呐?
可童延心知肚明自己当不起小孩儿,只能做个觊
童延当然不可能说实话。经纪约上清楚写着:不经公司同意,他们不得向任何个人或机构提供与商业或非商业演出。虽然公司对他们不搭不理,他为糊口违约,大家各自心知肚明地你做初做十五。但金主床边都没沾上把这事儿直愣愣地戳给聂铮听,他得多缺心眼?到时候别金主没傍着,他得罪大啪啦子人。
于是他随口胡扯:“还得去个朋友家。”
聂铮嗯下,没再多说什,只是到目地,童延从后备箱取东西时候,聂铮也下来,顺手从里头拿出把黑伞,“要变天,拿着。”
这是第二次,聂铮给他伞。
童延这才意识到中午艳阳灿烂已经变成漫天乌云。
,童延浑身像过电似,阵燥热腾满脸满头,这倒不是装,他甚至还忍着没跳起来。
他本身是能不要脸绝不要脸性子,但他这张皮生得特别要脸,又薄又白啊,随便来点风吹草动就显色。
聂铮只擦两下就瞧见童延颊边飞红,眼尾晕出桃花似,睫毛还颤着,连耳朵根都透着血色。“……”
信息社会,个男人私生活再自律,也不会不知道对很多人来说,脖子是性敏感部位。只是没想到童延这样敏感,看来艳还真是艳到骨头里。
聂铮眼色迅速平静下来,很快收回胳膊,捻去手指上湿润,“原来是颗痣。”接着坐正身子,双眼陷在深刻轮廓阴影里,又成那个沉稳如山聂先生。
或许因为刚撒个谎,他这次没装模作样地推,接伞,还愣愣地道声谢。
直到聂铮迈着长腿走到车门边上,童延妖艳贱货本能复苏,“聂先生,伞怎还你?”交换个电话什,有“需要”好联系啊大佬。
聂铮回头,没说话,只是很淡地笑下,俊挺面容棱角分明肃然瞬间和缓下来,竟透着股夏日海风般浓郁绵厚温柔。
聂铮拉开门,却还是没上车,而是身子倾进去从里头够个东西出来,朝他抛过来,“留着玩儿。”
他急忙空出手接住,是个藤编小鱼,比拳头稍微大点儿,中午聂铮自己做。
童延头也晕,避开聂铮目光才抬手抹把汗,卧槽,敏感部位,对着个男人都这灵?
这天若当成寻常外出会友看,绝对算得上是愉快,只是童延怀里揣着那点小心思再次无功而返。这天金主自己出门,自己开辆SUV,而童延自行车可折叠,饭后,聂铮载他回城,东西往后备箱塞,就这样上路。
车从村子开出去,聂铮问:“你去哪?”
童延起得太早,人有些乏,想着晚上还得赶场赚钱,路上来回折腾还不如去没开张夜店里找个窝睡会儿,脑子转,想到从南边进城后可能有修车摊地儿,对聂铮报个路名。
这条路也就是刚进城,聂铮听就觉得这孩子在替自己省事儿,“不回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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