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念懵逼,“这都什乱七八糟,有联系
闹过这次以后,江传雨把钟念作息稍微调整,每隔天睡前留出半小时时间为他‘放松’,此招甚为有效,极大地舒缓钟念焦虑,很快让他情绪复原。
然而,天不遂人意,钟念刚放松没几天,次随堂考试,又让他焦上。
很普通英语考试,难度甚至不及月考,钟念连120都没上,做题时候不知在想什,连着错六道选择题,每题都是再看眼就不会错。
徐婉见钟念脸被雷劈表情,凑过去扫眼他试卷,有些吃惊,
“这些题你怎会错?你刚才是不是打瞌睡去?”
江传雨闷闷地笑,从耳垂到侧颈,再到锁骨,把钟念所有敏感点吻个遍,再边揉着他后颈腺体,边跟他商量:
“那只用手好不好,念宝会不会不高兴?”
“手也脏……”
钟念被揉捏得失神,瘫倒在床上,秒钟看不到江传雨都要闹。
江传雨想起身去拿毛巾都不行,只能抱着粘人omega,帮他次次放松。
江传雨简直想跪下来磕头认错。
他把钟念从脖子上拉开点,看着他眼睛不停道歉:
“宝宝错,没那想过,只是心疼你太累。”
谁知这下又踩钟念雷,他鼻头红,嘴角直往下撇,
“你、你还不让闻信息素……不亲亲!”
江传雨声音也有些哑,他吃过药睡天,这会儿人清醒,但心里还是闷得难受。
他无法跟钟念争吵,钟念每次皱眉,都是在他心上落刀子。
钟念眼皮耷,落下两滴泪。
“那个来……肚子疼。”
难怪脾气这不好!
钟念咬着手指甲,惶惶摇头,
“没有,直在认真做卷子。”
“那就奇怪。”
徐婉找不出解释,随口胡诌:
“可能水逆吧,或者你今天穿内裤颜色不对。”???
这是钟念有生以来第次拼命地想要某样东西,想得走火入魔。
他不喜欢深究,不会问为什想要,只会闷头往前冲。
要证明自己。
要超越自己。
要凭实力,站在江传雨身边。
这罪名可太大!
江传雨凑过去堵住那张颠倒黑白小嘴,把人死命地往身体里揉,如果把他吞进肚子里,大概就不会生出这多烦恼。
钟念神经绷得太紧,急需宣泄,他完全忘他俩争吵原因,在自己alpha怀里化成水,缠着江传雨要个又个深吻。
可当江传雨想要有进步动作时,他又哭唧唧地推拒。
“不行,太脏……”
江传雨心都被揉皱,起身把将钟念抱起来,坐到床边,用掌心暖着他小腹,低声问:
“这疼吗?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
钟念紧紧抱住江传雨脖子,委委屈屈地哼,
“被你气疼。”
生理期钟念小脾气套接着套,口气吹大点,都能把他吹化,真真是惹不得也碰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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