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念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,这雨神,白天黑夜两副面孔,可偏偏,他两副面孔都爱。
温柔,狠戾,狡黠,耍赖。
都是只属于
这话说太多次,以至于钟念在后半夜梦里也老是听见这句,他腰被箍得快要断掉,人也濒临散架,在意识消失前,后颈总算传来刺痛。
但为时已晚,那点疼痛已经唤不醒他。
浮沉之间,钟念只剩最后个念头——
江传雨,你禽兽不如。
第二天,钟念是被饿醒。
“别怕,脚并拢,撑好。”
【……】
钟念字不成句,江传雨却只是搂着他,遍又遍吸吮他后颈。
“很快宝,很快。”
江传雨像独占食物头狼,根本不急于下口,得把到嘴嫩肉从头到脚,慢慢吞吞地拆吃入腹。
自己深爱omega,着身圣洁女装制服,乖乖巧巧地跪在身前,说喜欢自己。
他眼里漾着秋波,唇色如绯,颊生芙蓉,急促呼吸让胸口蝴蝶结跟着摇晃,细腰下百褶裙已是湿意斑斑。
这样场景,也像个梦。
江传雨抬起钟念下巴要个深吻,手指擦过后颈腺体,声音沉下去:
“该加临时标记。”
完,勉强进去两人都痛,说不定还会给钟念留下心理阴影,江传雨就算再急,也不会这时候昏头。
小不忍则乱大谋。
钟念是真不解,也不知道江传雨打算,眨着眼睛贴过去,声音又轻又软。
“那像上次那样?
江传雨捞起他下坠身子,用指腹擦着他艳红水润唇,眸色幽深,
江传雨房里拉着窗帘,天光透不进来,钟念撑着眼皮想好会儿,才记起昨晚事。
他略微动,腰酸腿疼。
而害他这难受始作俑者,这会儿正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,睡容安稳,呼吸绵长。
再大怨气,在看到这张脸后,都能立刻烟消云散。
他alpha,连睡觉都是副绝美油画。
这让喜暗生物无法抑制地癫狂。
夜还那长,得把自己omega伺候舒服。
江传雨用牙尖叼起钟念后颈皮,轻磨下,再放开,感受他陡然颤和泣声。
这样才好让他再次咬住滴血耳垂轻哄:
“别哭,马上就咬你,乖乖。”
说完,他起身来到床尾,仔细查看钟念左脚,
“刚才有没有碰到这里?”
钟念刚回个‘没有’,忽地腰间紧,江传雨抱着他调个头,扶着他手,让他撑着床头跪好。
“雨神?”
钟念莫名有些慌,往后看侧脸被吻下。
“别,那样显得特别禽兽,而且……你也不喜欢。”
钟念当然还记得上次哑好几天嗓子,咽下口水,盯着江传雨眼睛,字句地说——
“但喜欢你。”
所以想要取悦你,哪怕用自己不适应方式。
冬夜长寂,窗外是呼啸北风,夹着雪粒不时撞上窗玻璃,间或送来邻居家电视音,隐隐绰绰,像在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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