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产便宜清除剂是好事啊,为什做好事还得躲着?”
钟晴从后视镜里瞥他眼,神色戏谑,
“能把你养这傻白甜,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呢?”
钟念没好气地怼回去,
“不是傻白甜!”
“拿笔来。你们这都写啥,完全没点计划,谁画那大朵向日葵?把空地儿都占完,自私!”
他大笔挥,在石膏内侧留下墨宝,抬头冲钟念嘿嘿笑,
“钟念啊,这可得永久保存哦,脚丫子尽量别出汗,小心把它捂臭。”
等晚自习结束,钟晴来接钟念时,就看到拄着拐他,脚下派花红柳绿。
钟晴用眼神询问,换来钟念沧桑地叹气,
“钟念,这就当你同学录啊。”
“那也要留言!”
“要用红笔写!”
钟念不挣扎,如死鱼般瘫倒在座位上,任这帮没心没肺恶人,糟|践他清白。
没会儿,个威严声音从教室前方传来,
曲桃态度良好,
“行啊,你要是字儿多,写小腿上呗。”
钟念大惊:“茂狗!”
接着,徐婉跟向衡也来,见到这阵势,毫无悬念地加入石膏涂鸦中。
“你们这群叛徒!”
钟念不吭气儿,走进自己房间看,脾气还是没压住,
“床上被子没拿过来?睡衣也是!”
他说是江传雨留下东西。
可钟晴
乎地笑,笔走如飞,“你自己来看呗。”
她写在脚底板上,钟念把腰扭断都看不到,着急忙慌地吼,
“不带这欺负残障人士啊!”
“干嘛呢干嘛呢!”
孙茂脸正气地走过来,眼神在他俩身上打转。
钟晴没接茬,两人很快到酒店。
钟晴早让保姆收拾他俩衣服送到房间,进门后,钟念四处瞧瞧,颇有微词,
“开套房啊,怎不是俩单间?”
钟晴瞪着他,
“你晚上要喝个水什,谁给你倒?德性!当愿意伺候你?”
“别问,丘之貉罢。们去哪儿住?”
“就旁边海逸。”
钟晴发动车子,朝下个路口五星酒店开去,
“你伤脚,住这边还方便点,这几天也会晚点去公司,咱们先狗着。”
钟念有些没想通,
“上课铃响听不到?”
是人民大救星老成来!
“成老师,们在给钟念石膏上留言呢,你要不要写?”
“留什言?”
老成走过来,看看已经被画得花里胡哨石膏,右手摊,
钟念泣不成声地指着自己塑料基友,
“尤其是你,老向!你个浓眉大眼居然也跟着他们欺负!”
向衡胸有成竹地拍胸脯:“画得比他们好。”
附近同学见这个好玩,也纷纷围过来。
“可以啊,也来留个签名!”
“茂狗!”
钟念像见到失散多年亲人样,神情呼唤,
“她写啥,快告诉!”
孙茂歪头瞥眼,也蹲下去。
“能写你后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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