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消停点,这样子就算让你去,见传雨面也是招骂。大战在即,你不能去动摇军心啊!”
钟念咬着唇委屈好阵儿,把那颗躁动心按回原位。
晚上视频,钟念怕自己说漏嘴,拉着江传雨问半小时题,结束时还想匆匆挂断,被江传雨个眼神止住。
奥赛队员就指着每天这三十分钟充电,怎甘心只当答题库,问起白天那个
所有人玩得兴起,根本没听见上课铃声,最后老师不得不出来逮人,见他们玩这种高危游戏,气得大吼:
“不要命你们!摔到骨头怎办!”
话音未落,正在桥面自由滑行钟念啪叽,摔。
不等众人把他拉起来,钟念抱住左脚疼得说不出话。
送到医院挂急诊、拍片,医生看眼,告诉他们:
输急眼徐婉六亲不认,指着人高马大手又长袁修意,恨声下令,
“指着他给打!”
不过钟念对雪兴趣远大于打雪仗,被两边队友嫌弃后,他直接跑到角落跟女生堆起雪人。
钟念开始雄心勃勃,立下壮志要堆个江传雨出来,玩会儿,袖口和裤管全湿透,只弄出个四不像脑袋,仔细看,还有点像三星堆出土东西。
他有点沮丧,灵机动,用树枝在雪人身上写下‘pluie’几个字母,然后拍照发给江传雨。
顷刻间闹翻天。
东沧算半个南方,每年会下几场雪,但大雪十年难求,这巧,今年就碰上。
连续三天降雪,有点地方直没膝盖,不管是打雪仗还是堆雪人,都绰绰有余。
alpha高中都是没什人堆雪人,全部摆开架势打雪仗。
钟念是个彻头彻尾南方人,属于忽悠他舔铁栏杆都会去那种,对打雪仗毫无经验,人家冰碴子都扔到脖子里,他还在专心团雪球。
“脚踝骨裂,上石膏吧。”
钟念肠子都悔青,昨天钟晴才答应他,在江传雨出国前,允许他去看他眼。
这下有圣旨,他也走不。
等钟晴来接钟念时,他懊恼得眼圈都红,在车上嘤嘤呜呜半天,声泪俱下地反省路,到家后,为证明自己伤得并不重,左脚落下地,立刻疼出身冷汗。
钟晴又好气又好笑,扶着他上楼,
念:雨神,这是你!
等他堆完雪人,那群打雪仗也找到新花样——滑冰。
教学楼附近有个小拱桥,桥面全结冰,桥两头都挤满人,头排着队滑冰,头等着拍照。
钟念被拉着起滑,笨手笨脚地摔两次,裹身泥水,却玩得兴致高涨。
总来说,男生跟雪橇犬大概是血脉相通,撒手没,见雪疯。
跟他队徐婉像带个痴呆儿,吼不动不说,还得不停给他当肉盾,心累到极点,摇着钟念肩膀咆哮,
“你别管雪球圆不圆!抓把就直接扔啊!
钟念鼻头和两颊冻得通红,傻不拉几地回答,
“不捏实扔不远啊。”
“那你就扔砖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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