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现在还不能动手。
“这片子你哪儿找
？”
钟念问林霄，语气随意得像是问他在哪儿打排骨。
“拷
份给
呗，里面有男朋友。”
林霄把钟念上下打量，仍含着笑，
糯米团子懵懵，听记者问
什
，抿着唇想想，才点点头，严肃认真地回答，
“喜欢化学还有物理，现在在看四维空间书。”
声线比现在更清亮，还带着小奶音儿，听得钟念心都快化。
他抬起手，虚虚地摸着小传雨脸，眼神贪婪地想把这些画面全部印刻进脑里，蓦地想到什，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——
就在此时，影像忽然消失，投影幕上出现深蓝待机画面。
江传雨是清冷高洁，如海中月，镜中花，任谁见也不敢在轻易在他面前造次；
而这个江遇舟，是癫狂而扭曲，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透着神经质。
钟念讨厌他，非常讨厌。
尤其想到他对江传雨做那些实验，不管这个人对科学有多少推进，钟念从心底里憎恶他。
屏幕上播放估计是江遇舟纪录片，选他不同时期视频拼在起，无不是像个科学怪人似，站在讲台上夸夸其谈，用词耸动。
投影屏幕突然亮起来。
“……这是划时代实验，你们都是先驱者，为信息素元年到来，留下不朽功绩！”
突如其来男声吓钟念跳，他回头，看到色调复古画面，以及画面正中男子。
是个教授模样人，身材高大，衬衣袖口挽到手肘，鼻梁上架着副眼镜，神情激动。
“感谢各位对科学做出贡献，对人类做出贡献！你们是伟大战士，你们在开创新纪元！”
“你不认识江遇舟？”
“认识啊，”
钟念诧异地瞟着他，“前段时间贴
钟念怔，接着转过身，就看见林霄从教室后排朝他缓缓走来。
“这就是江遇舟和他儿子。”
林霄扬起下巴，笑容依然无可挑剔，“后者，想必你已经很熟悉。”
这是阶梯教室，林霄步步下台阶走到钟念面前，像从王座上降落王子，气度骄矜。
可惜钟念只想扇他巴掌。
钟念很快就失兴趣，正想转头看看是哪个神经病在作怪，画面中突然出现个小男孩。
钟念霎时瞪大眼睛，心脏猛地缩，整个人呆住。
那是小时候江传雨！
丁点儿大，还不到大人腰，黑发如缎，眼珠又圆又大，朝镜头认真瞥，萌得钟念心肝颤。
天哪，小时候雨神简直就是个糯米团子！
钟念看得莫名其妙，直到镜头转，朝向人头攒动教室，钟念看到教室后方墙壁上写‘跟紧信息素大师脚步’几个字，顿时恍然大悟。
这男人是就江遇舟！
镜头再次转向讲台上江遇舟，钟念完全没注意他说什，目光紧紧追着他脸，仔细打量。
不像江传雨，完全不像！
或许五官有相似处，但气质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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