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传雨眉头紧锁,他想不起开始抱钟念时候有没有碰到这条胳膊,所以刚才他直在忍痛?
如果心疼和懊恼能化为实质,江传雨能用它们建座城。
他牵起钟念没受伤右手,言不发地带着他转出楼梯间,走出居民楼。
外面是黄昏街道,街灯闪耀。
这片儿是居民区,又是晚饭时间,回家人流与车流交织,大门洞开餐馆里飘出阵阵油香,夜市摊贩在街边吆喝,触目是派繁盛烟火气。
“对不起,来迟。”
听到你被欺负,莫过于凌迟之痛。
钟念倏地睁开眼睛,拉下覆在唇上手,急急解释,
“这事跟你没半点关系,人渣就跟苍蝇样,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从哪儿冒出来。”
江传雨无心听这些安慰,伸手想要把钟念揽进怀里,刚碰到他左胳膊,就听见声压抑,变调痛呼:
为什?
可很难受啊……
他动动脑袋,用鼻音哼哼唧唧,终于让那灼人皮肤唇退开些许,取而代之是热度不减喘息,酥酥麻麻地落在耳畔。
“别出声,会忍不住。”
声线暗哑到不可思议,贴合身体正在给出答案。
来。
没有落在唇上,而是颈间,好闻海水味争先恐后地蹿入鼻腔,让他舒服得想哼哼,他身子有些发软,被牢牢固定住腰和后颈,使他无处可逃。
下巴被仔仔细细地吻吮,力道不重,像是驱逐和重新标记,点点把那些肮脏指痕从他脸上擦去,垫在后脑五指插入发丝里,稳稳托住他,承着后仰下坠力。
恍惚间,钟念觉得自己像是什圣物,被狂热教徒捧在手心里,虔诚亲吻,
太过……
被冷风撩,钟念从刚才惊吓中彻底回过神来,转身看看江传雨,他还穿着拍视频衬衣长裤,在暮色光影里,像走出橱窗模特。
他手牵着钟念,手拿着手机叫车,侧脸在屏幕背光
“咿——”
他赶紧松开手,上下扫着那条胳膊,“怎?”
钟念知道藏不住,故意用无所谓地口气回道,
“应该是扭到,去医院看下吧。”
因为越来越痛……
钟念喉结动,乖顺地垂下长睫,安静下来。
然后红透耳垂被轻触触,是个奖励吻。
接着是侧脸、眼角、还有眼皮。
缓慢又郑重,以吻封缄。
江传雨在黑暗中,盯着钟念看好会儿,待七零八落心跳逐渐归位,才缓缓吐出口气,低叹,
他心都乱……
吻游走到耳侧,有微微刺痛感,让钟念倒抽口气,教徒动作停瞬,接着是比唇更烫人舌,用不容拒绝力度,舔砥着那里被抓破血痕,在血腥刺激下,落在耳根呼吸更沉更热。
钟念耐不住地溢出声喘,腰间禁锢松开,下刻,微张唇被火热掌心覆住,把他来不及出口泣和吟温柔地堵回去。
不许发出声音吗?
钟念模模糊糊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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