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加！但
现在这个成绩，屁都摸不到，跟别
大佬没任何交情，只能麻烦你
！”
说着，钟念双手合十，朝江传雨拜拜。
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，额前鼻尖还有细汗，脸上带着运动后红晕，双眼亮晶晶，不知刚才又在和谁疯打。
江传雨从那双剔透眼睛里，看到自己倒影，接着，他听到自己带笑回答——
“好。”
他再次确认：“医生，您说信息素影响是相互？”
校医点头：“对，你能影响谁，谁必然也能影响你，但在程度上会有不同。”
“高匹配度ao完成标记后，甚至还能通过信息素共享情绪和五感，这是beta情侣想都不敢想。”
江传雨垂下双眼，盯着自己交握双手，看指甲在日光灯照射下泛出莹润光。
那指尖，曾触碰过钟念。
下掉。
昨晚没怎
睡着，今天
整天都心绪不宁，甚至产生过罢考念头。
上午强撑过去，下午对着数学试卷，他个字都不想写，勉强坐到个小时，交完卷立刻去校医室。
校医听完江传雨自述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自厌恶，这不就是……你确定自己没发病？”
“感觉不样。”
没等校医给出结论，江传雨就离开，径直回到教学楼。
刚踏进高三年级走廊，就有人远远地叫声“雨神”。
钟念从另头飞奔而来，停在他面前，扬起笑，
“雨神江湖救急，能不能帮补课？按市价付钱！”
江传雨微怔：“你要参加高考？”
江传雨肯定地说：“跟以前不同，像是被人硬塞进脑子里，隔岸观花感觉。”
这种形容让校医摸不着头脑，他边查资料，边随口问：
“上次你说被谁信息素影响，现在好些吗？”
信息素，影响？
江传雨猛地想起昨天下午钟念那副毫无生气样子，以及递贴纸给他时，那瞬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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