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秋天来很快,9月中旬场大雨,连着几天,天气都非常凉爽。
晚上,激情褪去之后,楚绎腰侧发酸,洗完趴在床上,秦佑坐在边手在他腰后揉捏。
边揉着,秦佑想到什突然问,“去年老爷子生日在老宅,你是不是随口对谁许什,今年春节前,有人向打听过你。”
楚绎怔,想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,那是他第次去秦家老宅,除去秦佑、助理先生和赵离夏,何曾跟人深谈过。
可今年春节前,赵离夏和助理先生都明知他和秦佑有意撇清,不会拿他事刻意问秦佑。
秦佑把糖含在嘴里,目光瞟他眼,神色再正经不过,“甜。”
楚绎哭笑不得,下意识地瞥眼前边司机,司机可能已经习惯,此时只当什也没瞧见。
伸手抹下嘴,对秦佑控诉:“可是这是不含糖。”
而身端肃秦先生只是手放在大腿,手搭在楚绎身后靠背,微微眯眼看向车窗外,“是吗?那就怪。”
楚绎忍不住笑出来,伸手捶下秦佑肩,“不能直说吗?”
秦佑,秦佑也跟他对视,双漆黑眼睛目光深沉。
这也算深情表白种,四目交汇半晌,楚绎期待地眨眨眼,给点反应啊,秦先生。
但还没等秦佑说话,手机铃声忽然打破车里安静,眼见着秦佑拿出手机,楚绎只好放开手,自己乖乖坐在边。
边听秦佑讲电话,边百无聊赖地把手伸进裤兜,手指碰到小小硬物,楚绎顺手摸出来,是颗润喉糖。
正值炎夏,这些天他嗓子被空调折腾得有些不舒服,因此这种糖手边常备着。
很快,他似乎想起来有这件事,侧头看向秦佑,“不会是个小孩儿吧?叫什来着,秦时钺?”
秦佑嗯声算是回答。
楚绎虽然有些意外,不明白他突然提到这个孩子干嘛,还是佯装委屈道:“秦叔,你怎能在床上提起别男人。”
秦佑被他气笑,
秦佑没说话,但目光迎向他,眼中晕出丝很淡宠溺笑。
这年九月,楚绎再次听到韩国华名字是在助理先生上门和秦佑谈话中。
他听见助理先生对秦佑说:“谁让他在里头得罪人呢?反正,这场打挨下来,他伤要害,现在已经不算是个男人。”
这时候离案子宣判时间已经不算长,楚绎听完感叹着报应来得及时。
有些人,死都不配有全尸。
楚绎撕开糖纸包装,把糖扔到嘴里。
刚用舌头卷着打个圈,秦佑那边电话挂,楚绎正转头看他,秦佑突然伸手捧住他脸颊,嘴唇不容抗拒地凑过来。
嘴唇触碰在起,柔软熟悉触感,短暂惊愕中楚绎睁大眼睛,但秦佑很快用力捏住他下颌迫使他嘴巴张开。
接着,有力舌头入侵他口腔,从他舌间利落地卷走糖果。
这连串动作只是发生在十几秒内,楚绎回神时,秦佑已经放开他,若无其事地坐正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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