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他用手给自己打出来,但是,根本不够,跟秦佑在起这久,直和谐激荡性事让他已然习惯那种腺体被反复刺激挤压,直到精液从身体深处毫无保留地冲射出来快感。
现在光靠刺激性器,连射精都射得不怎痛快,现在,秦佑
秦佑呼吸声更重,略微拱起身体,让楚绎往下看,沙哑地开口,“宝贝儿,你比激动多。”
楚绎低头看,这会儿真是憋屈得想哭,只是几个动作,他下边早就战旗高竖,完全没有任何办法,男人身体就是这诚实。
于是又用力挣下,委屈地嘶喊辩驳:“特这几天在岛上天天吃蚝。”
这话也不是假,附近送来生蚝味道非常鲜美,配上附近种特产水果汁液尤其美味,楚绎恨不得顿吃打。
放纵口腹之欲结果就是现在这样,妹,秦佑还没干嘛,他个被强制人恨不得弹起来反过去把秦佑给强。
压上他身体,腿死死压住他腿,只手紧紧擒住他两只手手腕。
“你要干嘛?”楚绎扭动着身体,开始拼命地挣扎。
但秦佑是什力气,秦佑曾说过他身手是打小练,这些日子,楚绎才知道这句话丝不掺假。
被秦老爷子当成继承人培养人,为应付之后可能遇到各种危险,从秦佑十二三岁开始,秦老爷子给他请各种老师,数十年如日训练,寒暑不避,严苛到极致。
但秦佑从来没有把这股子力气真使到他身上,即使摔过次也是玩笑,楚绎这会儿意识到自己根本挣都挣不过他,憋屈得连眼圈都红。
秦佑也没深究这话是真还是假,被绑在头顶挣动不得,秦佑把他双腿架在自己胳膊弯,毫不迟疑地闯入他身体。
楚绎也很快就自,bao自弃,但自,bao自弃中又带着满满愤恨和不屈服。
身体里空虚终于被硕大肉根填满,楚绎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来。
秦佑开始缓慢地抽插,楚绎目光在空中跟他对视,难以忍耐地收缩自己入口肌肉,想要把他吸附得更深更紧。
楚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饥渴过,可能真是因为刺激东西吃多,连着十来天,几乎每个晚上独自躺在床上都觉得欲火难耐。
秦佑几乎钳制住他整个人,让他动弹不得,然后空出只手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,墨黑双眼瞬不瞬地攫住他视线,闷声不语,下颌紧绷线条十足冷硬。
然后,就用领带把他两只手腕圈圈缠缚住,然后把他两只手都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雕花铁杆上。
楚绎瞪大泛红眼睛,就眼看着秦佑扯开衬衣扣子,扯下皮带扔到边,随即,扒下他内裤。
最敏感部位,bao露在冷气房间微凉空气中,秦佑压在他身上,手从床头摸出润滑剂,挤到手心,然后边亲他脖子,润湿手指伸到他身后。
这连串地动作都在沉默中进行,楚绎喘息中愕然地开口,“……秦叔……你要用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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